向著臺下的所有人鞠躬。

卓晴非常激動地跑上去給她獻花, 還用力地抱緊了她, 在她耳邊說：“姐, 你真厲害！”

劉芳笑笑，也伸手抱了抱她道, “謝謝, 晴晴。”

卓晴臉上的笑容格外的燦爛, 退開來, 和劉芳手牽手地走下了舞臺。

隨後就是拍大合照, 以及各個畢業生和自己家人拍照，拍了一輪之後卓晴去上了一趟廁所出來, 聽到幾個女生站在花壇旁邊看著這一屆的博士畢業生, 相互議論著。

一開始, 卓晴也沒在意, 可是後面這幾個女生談論起劉芳來，她也就停下了腳步聽著。

“哎，你看, 那個劉芳, 就是原來的那個卓芳，你們知道吧？”

“知道，怎麼不知道啊，她原本是卓家的大小姐, 只是現在，呵，也就是一個普通農民工的女兒。”

“誒你說，她怎麼一點也沒有難過的樣子啊，我記得，前段時間，她的身世就在校園論壇上鬧得沸沸揚揚了吧？”

“嗐，早就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你說她到底還算不算卓家的女兒？”

“當然不算了，雖然她是卓家養大的，可現在，她也從卓家回到了她自己親生父母家了，哪裡還能算是卓家的女兒啊？”

“倒也是哈。”

“一個大家千金，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也是可憐。”

“有什麼可憐的啊，人家原來的那個真千金才可憐好嗎，說到底，她再怎麼天才，也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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