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斯看了一眼髒兮兮的床鋪,找了個稍微乾淨一點的位置坐了下去,翹起腿,問道:“你最近怎麼樣,奧茲曼,我還以為我得給你掃墓了呢。”
其實連這個高大的雌性自己都以為他死定了。當他被抓住之後,立即就被對方押進了集中營,那裡每天都有屍體被抬出後集中焚燒。
如果不是有人認出來他瑪卡帝國的軍需處總長,大概他的骨灰早就被扔到垃圾堆裡了。
他們瘋狂的拷問他用電刑或者水刑,但是發現他自己同樣是一位審訊行家之後就停止了浪費時間的舉動,只是時不時的發洩一樣把他揍個半死。
這些刑訊官已經不包任何希望奧茲曼能說出最後一批超級武器的下落,然而又捨不得放棄這個知情人。
奧茲曼挑挑眉,他不想和麵前這個美麗的雄性說這些,他怕嚇到了他。
“我還好,就是每天挖礦幹活,你沒發現我肌肉都壯實了麼,來小寶貝你摸摸這裡——”
這個高大威猛的雌性抓住對方的手去撫摸自己的胸肌,然後問道:“怎麼樣,壯不壯?”
黑髮美人一身華貴的絳紅色西裝,但是他毫不在意這個雌性衣衫襤褸,微笑著掂量了一下他的胸肌,然後撫摸對方小腹,道:“的確挺棒的,操起來肯定帶感。”
這個牢房和外面僅僅相隔一個布簾,並不隔音,他們的對話隱隱約約傳到了外面,其他寢監響起一片鬼哭狼嚎的興奮聲。
尤利斯話音剛落,只見奧茲曼雙眼發紅,呼吸粗重,然後伸手就要來抱他的小可愛。
黑髮美人任他抱在懷裡,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的說:“奧茲曼,和我出去吧,離開這裡,挖礦沒前途的——”
這個高大的雌性停下在黑髮美人衣襟裡撫摸的手,歪頭問道:“我的小玫瑰,你不是來看我的麼,難道還帶著任務?”
“奧茲曼,瑪卡帝國已經完蛋了——”尤利斯干脆的說:“你為什麼還抱著一個即將要沉默的船舷不撒手呢。”
奧茲曼將他的手從黑髮美人的褲子裡拿出去,把尤利斯抱在懷裡親了親,說:“尤利斯,說客這個工作可不適合你,雄子就應該無憂無慮的過每一天,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奧茲曼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尤利斯不滿對方的固執,他抬起美麗的臉頰,欺身上去壓住對方,抓起他的衣領然後低聲道:
“你腦袋裡都是肌肉嗎,我說瑪——卡——帝——國—完蛋了,你既然之前不打算和帝國共進退,為什麼不換個東家?他們在找什麼東西,你不如把它當做敲門磚?”
奧茲曼看著近在眼前的紅唇,惡狠狠的親了上去,一邊啃咬一邊憤怒的低聲說:
“尤利斯——你還是不懂我,我可以不再為瑪卡帝國效力,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愛我的祖國,我的多少戰友死在對方手裡,我更加不會為敵國服務,我的小玫瑰如果你來勸降,那麼就請停止這個話題吧。”
“甜心,你以為他們想找的武器,只要給了他們就相安無事了嗎,我和你說小美人……只要他們拿到他們想要的,我都活不到第二天。”
奧茲曼把對方吻的氣喘吁吁,挑眉低聲道:“他們沒殺我就是因為沒有得到這一切,不然我早就變成一把土了——”
黑髮美人突然伸出手臂,摟住對方的脖頸,用紅唇一點點去親吻對方的耳廓,曖昧道:“那那個武器,我是指他們找的東西——是在你的異能空間裡?”
“嗯呃……”奧茲曼呻吟了一聲,被挑逗的心神不寧,下身硬的快爆發了,屁股洞裡面水順著大腿流下來。
如果奧茲曼這個大塊頭無法再為瑪卡帝國效力,他也不願意留在塔尼亞帝國,那為什麼不可以屬於他呢——
這個健壯,粗魯又狡猾的軍需處總長——為什麼不可以屬於他呢。
不屬於任何國家,只屬於他,連同他的匿藏的武器一起。
黑髮美人這麼想的,於是就這樣問了。
奧茲曼被對方弄的慾火中燒,恨不得撕裂對方的每一寸衣服,然後抱著他親熱,他眼睛帶著火焰,聲音沙啞道:“我的小美人,聽說你已經和我解除婚約了,不是麼,我為什麼再為你賣命呢……除非——”
尤利斯似笑非笑,用纖長的手指扣著對方的乳頭,然後用力按下碾壓——
奧茲曼快被對方玩瘋了,僅存的理智控制他不向對方撲過去,他裝作惡狠狠的樣子,一邊親吻藍寶石的嘴唇一邊低聲恐嚇道:“除非你把我幹懷孕,讓我懷上你的種,那麼我和我的武器就都屬於你了——”
他本來打算嚇退他的小美人,對方能找到他當說客,這其中也有威脅的意思。他想要尤利斯知難而退,之後再也別到監獄這裡來。
他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
結果懷裡美豔驚人的雄子信以為真,他抬起下巴,挑眉道:“奧茲曼,這可是你說的——”
黑髮美人猛地將高大威猛的雌性蟲族推到床上,然後脫掉他的背心,就在奧茲曼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卻抬起頭看到他的小玫瑰正在解他的西裝皮帶——
美麗的黑髮雄子拉開自己的拉鍊,拍了拍奧茲曼的屁股說:“張開腿,讓我進去,別夾太緊了我很疼——”
尤利斯並沒有壓低嗓音,他的話被周圍門簾外的囚犯聽的一清二楚,整個監獄頓時沸騰起來,淫言浪語充斥整個空間。
監獄裡因為對面門簾房間的情事,已經炸了鍋,所有囚犯嘶吼著彷彿開一個巨大的盛典。
美麗的雄子毫不在乎,他舔舔嘴角,指責對方說:“奧茲曼,翹起你的屁股,再騷一點——”
“操——”奧茲曼被分開大腿,路出了後穴,渾身戰慄不已。他抱怨的罵了一句:“我的寶貝,誰把你教壞了,你這下流詞語都是哪裡學的。”
黑髮美人低頭和他接吻,然後突然解下鑰匙扣上面的毛球,對著他的屁眼就塞了進去——
“不,停下寶貝,你在做什麼,不要塞那個,哦天啊,是哪個狗孃養的把你教壞了——”
尤利斯扶好對方的屁股,然後頂著肛穴裡面的毛球,用性器將它用力的操進深處去。
奧茲曼在他身體下猛地一抖,用手捂住臉,控制不住的呻吟一聲。
“奧茲曼,你感覺到了麼,對的……”黑髮美人彷彿是一個豔麗斑斕的爬行蛇類,他低聲緩緩地說:“我覺醒了能力——你是第一個嘗試它的。”
被念力控制的毛球在對方腸道里劇烈的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