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還情感安慰,怎麼安慰?咱倆交情很深嗎,說來說去除了小時候的那些陰影,長大了也只見了那麼一次而已吧,搞毛啊這是。
真屬萬能膠的,還粘上了呢。
我作勢起來進臥室休息,可卻怎麼都掙不開他的環抱(我坐在沙發上,他倒在我腿上,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上了我的腰),真是被氣得眼冒金星,本來就累到吐血,晚飯也沒吃,這個人又欺負到了家門口。
“你這是鬧哪樣啊,能不能放過我,別可我一人熊,換個人盯著行嗎?”我大喊了起來,真是夠了,累死人了知道嗎。
“不行,熊的就是你。”
真的,我真的是無奈的不要不要的,無話可說,真後悔啊,後悔那天為什麼要和他搭話,要和他吃飯,還要那些破爛東西幹嘛,如果沒有那些事,現在我還清清靜靜的過我的小日子,也不會招上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本以為混蛋還是小時候的事,長大了怎麼著還不得有點出息,哪知道都二十大幾了還這副德性,我上輩子到底欠你多少錢啊,你要這麼整我。
“起來,”我用憤怒的眼神盯著他,語氣也冷然有氣勢(自我感覺)。
“小陽陽,沒想到你冷起來更可愛,只是這氣勢光冷不行,還要硬,像這樣就更好了。”說完他做了一個他認為的強硬表情。
對此我也是對他的臉皮厚度表示服氣,緩了緩情緒,“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就是專門來找我麻煩的嗎?”
他坐起身,把褲腿一點點往下放,“瞧你說的,我有那麼閒嗎,大老遠的飛兩小時專門來欺負你,我是出差,辦完事順便來看看你。”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這是我最納悶的。
“問的啊,鼻子下面不是有嘴嗎?我知道,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我,所以,只能問別人了,怎麼,除去發小這一層,我們還能攀上老鄉吧,這大冬天的你就收了我吧。”
他又開始耍上了無賴,一雙不安分的手把我的腰又環住了,這樣我的小腹和他的臉就完全貼合在了一起,說反應,肯定是沒有了,因為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更何況是他,打小就想弄死的他,大了,我覺得更沒必要了,也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可這挨的這麼近算哪門子事啊,我又不是女人,在我身上能撈著什麼好處啊。
“來來,你先起來,我們談談,我腿都麻了,咱們有事起來說。”來硬的不行,就得來軟的緩兵之計。
果然一聽我說腿麻了,他馬上坐了起來,伸手要給我捏腿被我擋住,“於梓生,我想知道你什麼意思,今天你不聲不響的找到我家門口,還有每天的那些破簡訊,你,你這都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好談談。”
第3章 誰來救我啊
第3章
就因為他那些破簡訊,我換過多少號,設過多少次黑名單,可最後還是照樣能收到每天雷打不動的簡訊,雖然沒什麼過火的言辭,但也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困擾,可以說他這純屬癩□□,不咬人膈應人。
他正了正身,臉上退去了嬉笑的表情,變得很嚴肅,這讓我倒有些不知所措,因為自認識他以來,他一直都是嬉皮笑臉的,我下意識的向旁邊挪了挪,不知道他又有什麼新把戲。
“陽陽,我是個性子直的人,尤其又當了那麼多年的兵,所以我有啥說啥,不想瞞你,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搞那些沒用的,我喜歡你,我想追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什麼?這TM說的都是什麼?要和誰在一起?我?
震驚之餘覺得眼前有點黑,就像你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從上空掉下來一口大鍋扣你腦袋上,是說你幸運好呢,還是說你倒黴好。
我撲稜撲稜腦袋,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個事看似簡單實則很嚴重啊喂,真得好好的,嚴肅的,認真的談談了。
“於梓生,你沒病吧,你哪隻眼睛看我像基佬了,我很娘嗎?還是說我看你的眼神不對了,曖昧了讓你有了錯覺,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說出這種話。”
他向我這邊靠了靠,可能怕我急眼走掉,沒敢靠的太近,能看出來說這些話他是下了決心的,因為看一個人的眼睛就能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我不是同性戀啊大哥,你找錯人了吧。
“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戀,我也不是。”
“那你還說這種話,你最好不是,神經錯亂及時改正還有救,趁早毀滅這種念頭啊,你健康,我也能長壽,不是你是不是受孟楚然傳染了,你知不知道說這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真是荒謬的可笑,人家孟楚然那是良緣佳偶一見鍾情,你這算什麼,從小欺負到大的革命友誼的質變?哦不,這不是真的,我絕對接受不了這個。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聽我說完,”於梓生低著頭,像是陷入了某種情境。
“小時候你總是跟在楚然和石駱屁股後頭跑,天天跟他們玩,我叫你,你連理都不理,為了引起你的注意,為了你也能跟我一起玩,哪怕放學能跟我一起走都行,可你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拔腿就跑,我沒招,所以就想著法的截你。”
我操,還有這麼引人注意的,真是夠有想法的。
“搶你的那些東西我都沒動過,筆啊本啊的我不缺,就是想讓你跟我說說話,哪怕弄哭你,反正就是想靠近你,我比你大,欺負你我也覺得挺丟人的,可我忍不住,你膽小愛哭,一嚇唬你就坐地上抹眼淚,還一個勁的跟我說話,雖然都是問我為什麼要打你,但那時候看你那樣我就有一種成就感,覺得自己的辦法奏效了,我達到目的了,你跟我說話了,並沒覺得是傷害了你。”
操操操,欺負人還他媽的有成就感,原來你從小就變態啊,我已經抑制不住要揍他了。
“後來我上了初中,離你遠了,放學時間又不一樣,更難碰到你了,我能說實話嗎?”於梓生小心的看了看我,想試探我的火氣達到了幾級。
“都他媽這樣了,你-接-著-說。”我已經咬牙切齒了。
“我比較早熟,小學的時候不知道欺負你就是喜歡你,但上了中學見不到你了,想你了,才覺得自己是喜歡你的,可我不敢說,又不敢去見你,因為有楚然和石駱在你跟前保護你,有幾次我逃課就為守在你學校門口看你放學,看見你我就踏實,就想笑,就想衝動的上去拉著你,可看你和他倆結伴而行,有說有笑的,就又不敢動了,你知道嗎,那時我真的心裡特別難受,就想上前把你拽過來,可我知道不可能了,截了你那麼多次,搶了你那麼多東西,你肯定都恨死我了,肯定不想見我。”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算你還沒泯滅人性。”我憤憤的罵了他一句。
“是漸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