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過我們關係好,你也是可以這麼叫我的。”
容辭原本在捏阿熙的小手玩,聞言勾起嘴角漫不經意的朝著滿臉期待的他瞥了一眼,“哦?是嗎?”
蘇景陽猛地點頭:“是是是,快叫聲爸爸來聽聽。”
容辭好像是相信了,硃紅色的唇瓣微微抿住,似乎要發出那個音的樣子,蘇景陽興奮得頭皮都麻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嘴巴,心想奶奶的終於能坑你一回了!
可是下一刻,容辭卻乾脆果斷的給他一個白眼,諷刺的冷笑一聲:“蘇景陽,以後撒這種謊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
蘇景陽見被拆穿了,臉色也變臭,理直氣壯的冷哼了一聲:“對不起我沒腦子!過不了!”
容辭聽他這麼評價自己,道:“你可真是破罐子破摔。”
“是,我是破罐子又怎麼樣!”蘇景陽不客氣嗆回去:“你還不是哭著喊著要跟我這個破罐子在一起?”
容辭深深望住他輕笑著道:“是啊,誰讓我的心不聽使喚就是喜歡你呢?”
蘇景陽抿了抿唇,切了一聲,還是不死心,“你少來了,爸爸都不肯叫,還敢不要臉的說喜歡我。”
“爸爸?”
“……!!!”猝不及防的一句,蘇景陽瞪圓了眼睛,徹底懵逼了。
艹艹艹,容辭叫了,他竟然真的叫了!蘇景陽知道他已經猜到爸爸的意思了,沒想到他還如此縱容自己!
蘇景陽差點懷疑自己是在做美夢了,可……看著容辭滿臉不以為然的樣子,蘇景陽肩膀一耷拉,心裡一點興奮的感覺都生不出來,覺得他像是在哄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似的,登時有些鬱悶。
他扁著眼睛看著容辭不吭聲。
容辭微笑著問:“心裡舒爽了嗎?快活了嗎?甜滋滋了嗎?”
蘇景陽憤憤的搖頭,被這個人碾壓慣了,就想逮著機會爬到他頭上過個癮,沒想到一點都不如預期。
容辭道:“看吧,你連佔個口頭便宜都佔得不痛快,你要我如何說你好。”
“……”扎心扎心!蘇景陽也覺得奇怪,明明在他這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卻反而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上天註定他在這個傢伙面前事事都矮一頭嗎??蘇景陽從鼻子裡噴氣。
他們兩人爭吵的時候,懷裡的兩個孩子的動作極為同步,黑葡萄似的的大眼睛一會看看容辭,一會又看看蘇景陽,容辭的話剛落音,他們竟一齊咯咯咯的笑起來。
蘇景陽頓時感覺自己被孩子嘲笑了,咬牙切齒:“不許笑!都不許笑!”
結果阿昱阿熙還以為蘇景陽在逗他們玩兒呢,小腳不停地踩著的他們的腿,笑得更歡快了。
容辭把奶孃叫進來,讓他們把孩子給抱走,牽著蘇景陽坐到自己腿上,容辭將他攔在懷裡,親了親他柔軟的嘴巴,道:“我叫了,是不是夠資格說喜歡你了?”
蘇景陽道:“勉勉強強吧。”
“那你……”容辭手指勾著他的一縷垂落的黑髮,望進他眼底,烏黑的眸子裡突然騰起幾分灼熱的溫度,嗓音也是柔緩悅耳,彷彿帶著蠱惑的味道,“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蘇景陽耳根一下漲紅,瞪他一眼。原來這混賬在這兒等著呢!
蘇景陽真的難以啟齒,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叫,容辭沉沉低聲一笑,又湊過去吻了他會兒,然後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動手解開他的衣服,身子覆上去。
容辭嘴湊到他的耳邊,夾著熱氣的聲音緩緩流淌進他耳朵裡:“那……就在床上多叫幾聲吧。”
蘇景陽放狠話,“呸!叫一聲算老子輸!”
蘇景陽現在自然知道容辭想幹什麼,從生了孩子身體恢復以後,他極度害怕又懷孕,只讓容辭碰過兩次。蘇景陽在他身體貼上來之前仍舊是下意識裡躲避了一下,不過也就猶疑了這麼小會兒,最後還是抬起手來勾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並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千萬別中招。
天色漸暗的屋內,兩人纏著一起,在床上滾了個熱火朝天,容辭喘息著微微直起身來,探手去準備拿藥膏。
突然間,蘇景陽感覺眼前一黑,壓在他身上的容辭也立馬察覺不對,動作陡然頓住,耳邊安靜的只餘下兩人交纏的低喘聲。
——這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空間!這虛幻卻又現實的夢境之地!
蘇景陽幾乎是立馬就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了,他火冒三丈,嘴唇發顫,狠狠抽了兩口氣,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狗系統我他媽艹你大爺!!!”
第68章
“你他孃的有病是不是??有必要這樣多此一舉嗎?!啊???”
“你個反人類的垃圾腦殘渣滓怪物死變/態!!!”
“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要將你徹徹底底毀滅乾淨!連一點渣渣都不剩下!讓你不再為禍人間!”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狗東西, 呸, 說是是狗都侮辱了狗!你這個狗屎東西!出來啊, 對罵啊!躲著幹什麼!傻逼玩意兒!”
任憑蘇景陽在那兒罵地驚天動地, 系統只出來嗤笑了一聲, 便不再理睬他。
容辭跟以前一樣,一到了夢裡沒多久就失去了自主意識,在他痛罵的時候, 雙臂就纏住他。
蘇景陽絲毫不抗拒容辭, 但是無比憎恨這個地方,不想跟他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 可現在萬事都由不得他了。
在容辭緩慢卻又堅定的進入他身體裡時, 蘇景陽也沒精力罵系統了,那一瞬間他只想喊天喊地喊祖宗!但都無濟於事, 蘇景陽只能咬牙承受。
此時唯一慶幸的是, 他知道黑暗裡的這個男人是誰,並不如以前那般惶惶然然的心中壓抑難受了。
容辭雖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可他的意志是強大的, 他心裡約莫知道了怎麼回事, 纏著蘇景陽做了一次之後就忍耐著停住了,過了片刻, 兩人就都回到了床上。
屋內燭燈光芒搖曳, 容辭睜開眼看向懷裡靜默不語的蘇景陽, 蘇景陽抬眸回看他, 眉頭耷拉著,看上去很傷腦筋。
明明是剛歡愛過一場,兩人卻相對無言,氣氛一陣凝滯。
這麼一鬧,兩人都沒了興致。容辭無聲的低嘆,伸手拿過他的衣服給他披上。蘇景陽的來歷是催眠之術都不能窺伺的天機,問過一次便吐血了,關於春夢的古怪,容辭知道應該是跟蘇景陽有關,但此前考慮再三也不曾問過,就怕又讓他受傷吐血,對他不好。
容辭也以為這個怪夢結束就沒了,怎麼也沒料到,今天又會突然毫無預兆的被拽進去。
容辭親了親他的額頭,靜靜凝視著他的眼睛,低聲問他:“這件事的緣由,能不能說?”
蘇景陽溼潤的黑眸瞥他一下,容辭問的是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