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個時候工廠全是國家的，他們都是國家的工人。所以他不是很看好王立成自己辦廠。但他內心又希望王立成能把工廠辦好。

“哪有那麼快，江城的店都沒開多久。”副食店也擺了一些廠裡的餅乾和糖果。因為沒有弄試吃，別人不知道味道，又是從來沒見過的品牌，買的人不多。

王立成從沒有把自己廠裡的產品定位在蒲城，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進了江城店面，不論是試吃還是貼招商廣告。他想透過江城的店面把廠裡的產品推向全省。

“江城也開店了？”哎喲，那張字據怎麼就撕了。

那天他逼王立成寫字據也是因為喝了點酒，有些衝動。酒醒後他很矛盾，字據在手裡有些燙手。他怕王立成發現後跟么女鬧矛盾。又覺得留著對么女是個保障。

么女回門那天王立成表現很好，他放心了不少，動過撕掉字據的念頭。

後來么女懷孕了，他高興，跟兩個兒子喝了幾杯，吹噓起大年初一怎麼逼王立成立下字據的事，還把字據找出來給兩個兒子看。

他們爺三兒搶著看字據的時候不小心把字據給撕了。

第二天肖大行醒酒，想到昨天醉酒的事，去藏字據的地方沒有找到字據，就知道字據真被他們撕了。

“嗯，開了，這個月月頭開的。爸，你不用擔心我們，副食店生意還不錯，廠裡也會越來越好。”就算這段時間副食店的生意受到工人下崗的影響，也比她上班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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