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智慧模型，聲音也是根據莫涵的聲音錄入的資料，可以跟人進行簡單的對話。

一般的問題它都會回答，但這個問題，小莫涵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在問什麼。”

洛非忍著小戳戳它的臉道：“那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小莫涵道：“這個問題也很難回答。”

洛非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你可以回答什麼問題？”

小莫涵道：“資料庫裡已經錄入的問題。”

這回答真是夠耿直的。洛非道：“你喜歡什麼顏色？喜歡吃什麼食物？這種問題嗎？”

小莫涵認真點頭：“我喜歡藍色，喜歡吃牛排。”

洛非：“………………”

莫涵給他送的這個小模型也太可愛了吧，洛非把巴掌大的小人兒捧在手裡，輕輕地貼在唇邊親了一下，重明看見這一幕畫面都要崩潰了，忍不住道：“主人你好幼稚啊！”

洛非聳聳肩：“真人親不到，先意思一下。”

他將模型小心翼翼地收好，這才嚴肅下來，吩咐重明：“你幫我檢索了一下方子謙。”

重明連上網路開始檢索，發現網路上關於方子謙的紀錄除了當年綁架案後的葬禮相關報道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資料，他的照片也只有墓碑上的一張黑白遺像。

照片裡的方子謙，五官清俊，神色冷漠，看得出來跟莫涵有三分相似。按照舅舅的說法，這個人應該還活著，可能躲在暗處在施行什麼計劃，當年中央醫院研製出來的資訊素偽裝劑配方很可能也被他給拿到了，所以莫涵才能自由切換A、O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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