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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器非常努力地去理解鳳染所言,可他終究是個小孩兒,手中顫抖的狼毫被斜摔到雪白的宣紙上,暈染出一片濃黑的墨水。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緒,衝進鳳染懷裡嗚咽不止。
鳳染是這個世上待他最好的人,只要是她說的話,他都會不假思索地聽從。
鳳染在這一刻好像才明白為人母的真正意義。當初他們二人,一個敢叫出口,一個敢應下來,還順帶著讓隋御強行點頭。幾載稍縱即逝,她和隋御漸漸走向成熟,小小的隋器也慢慢成長起來。
本欲推門而入的隋御緩緩收回手腳,沒有打擾他們孃兒倆之間的真情交融。
晚夕,鳳染從西正房那頭回來時雙目依舊通紅。隋御放下正在拾掇的箱籠,疼惜道:“要不咱們還是把大器帶回雒都吧。”
“我也想帶上他啊。”鳳染繞開地上雜七雜八地物什走過隋御跟前,“可你心裡比我明白,雒都比錦縣危險多了。要一個小孩子面對那些,何必呢?”
她俯身蹲在隋御旁邊,將散落在地上發黴掉頁的兵書規整到箱籠裡面。
這些兵書都是當年隋御從雒都帶過來的,他被禁錮在輪椅上的那些日子裡,不知道把它們看過多少遍。他甚至可以倒背如流,知道哪一句話在哪一頁上。未上戰場之前,讀它們是一種感受,從戰場上下來以後,再讀它們又是另外一種感悟。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這麼不捨。大器是咱們第一個孩子,也是他讓咱倆第一次當爹孃。”隋御抬指去握鳳染的手背,感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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