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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蘇幕的意思，沈東湛自然不會大意，她能開口，必定是事態嚴重，事態緊急。

安排完了事兒，沈東湛還不忘叮囑周南，“那邊也得派人盯著，若是毫無防備，欒勝必定起疑，該敵對的時候就得將敵對之事，做得逼真些！”

“卑職明白！”周南早已安排妥當，探子、暗衛一個都不少的，送到了東廠那邊的院子，不能讓欒勝覺得，他們對東廠毫無防備。

畢竟欒勝多疑，他們必須滴水不漏，才能保全蘇幕不被懷疑。

“只是……”周南有些猶豫，“夫人那邊怎麼辦？”

沈東湛瞥他一眼，“欒勝有多大的膽子，敢動我母親？別的不說，單憑拳腳功夫，欒勝就不是她對手，真的打起來，他這個東廠提督還怕丟人呢！”

這是實話。

堂堂東廠提督，打不贏一個女流之輩，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所以，在沒有完全準備之前，欒勝是絕對不敢手。

這不，明知道沐飛花進了院子，欒勝亦沒有吭聲。

“督主？”奈風一怔。

欒勝抬手，“讓底下人都下去！”

“是！”奈風知道這意思。

但是……

蘇幕在屋內站著，聽得這話，不由的微微皺了一下眉，“義父？”

“這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可知道為什麼女子擺在前面？”欒勝開口問她。

蘇幕心神一怔，“我、我不知道。”

她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半點女子秉性都沒有，從小到大，權當自己是個男子，出生入死，刀頭舔血，從未皺過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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