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虎著臉說。

小陌一點兒沒把老爺子這紙老虎般的假把式看在眼裡，兩隻小手捧著自己的臉蛋兒。

長長的睫毛都快跟他的眼睛一樣寬了，隨著眨眼，睫毛也忽閃忽閃的，像是小翅膀一樣。

“太爺爺，我是不是你的小可愛呀？”小陌聲音甜甜的問。

老爺子當真是糾結極了。

要說不是吧，那不可能。

小陌就是他的小可愛！

他要是說不是，小傢伙一定不再在他懷裡玩耍了，恐怕以後都要不親他了。

可是要說是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呢，多叫人不好意思呀！

面對小陌殷殷的期待目光，老爺子實在是不忍心為了面子就說謊，讓小傢伙傷心。

老爺子目光飄忽，聲音小小的，咕噥不清的從喉嚨裡發散出來：“嗯。”

“太爺爺，你說什麼？”小陌偏頭將左邊耳朵湊近老爺子，“我聽不清呀。”

老爺子可為難死了，人生第一次這麼不好意思。

原先還只是淡紅的臉，這會兒紅的特別明顯。

葉緋坐回到趙顧深旁邊，笑看著小傢伙皮皮的去逗老爺子。

趙顧深小聲跟葉緋說：“老爺子這回可是遇到對手了。”

終於，不是他被小陌堵得心塞。

現在換成老爺子被小陌堵得心塞了。

這種苦逼輪不到自己頭上，趙顧深就十分愉悅的旁觀起來，甚至還欣賞起了老爺子被小陌問到為難的樣子。

老爺子咳了一聲，反正都說了，那就再說一遍吧：“是。”

“是什麼呀？”小陌眨著眼睛，一點兒沒有要放過老爺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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