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幾民普通百姓,習慣性傳教後,跟在後面的鬼殺隊開始竊竊私語。
庚級隊員:“高取前輩,這萬世極樂教……真的不是邪教嗎?”
高取優也:“誰知道呢,目前看起來……還好。”
就是個圍著教主、聖女而建立起來的教會,人要有信仰有寄託無可厚非,人家教會也沒進行什麼奇怪的活動。
煉獄幸壽郎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隊伍的前方,這一次他沒有被侍女驅趕,金魚姬撩開門簾朝他招招手,鬼殺隊的小夥有幸坐到了馬車前沿。
金魚姬在馬車上坐得無聊,便想找人給自己講講故事,侍女能背的話本她聽膩了,想聽點新鮮的。
“給我講講你們殺鬼的故事吧?”
煉獄幸壽郎思考了下回答:“沒問題。”
劍士算有分寸,挑著撿著講的都是不血腥的殺鬼經歷,有的甚至還有點感人。
“唔姆,對了!”想起了什麼,貓頭鷹眉毛一揚,“除了鬼,還有其他要注意的地方!”
“有一種頭戴眼球圖案的怪物也會作祟,但常人是看不到。”
金魚姬莫名覺得有些耳熟:“那是什麼?”
煉獄幸壽郎說自己看不到,但他隊友能看見。
“高取!過來畫畫了!”
正在教導庚級隊員出門在外千萬不能跟煉獄一樣的高取優也:“……?”
煉獄家的貓頭鷹怎麼這麼煩的!
作者有話要說:
原創角色水呼劍士高取優也社交能力好於炎呼小夥√
江戶的貓頭鷹大概就那種,直球自來熟熱情似火,略ky
第17章 江戶
最後,黑著臉的水呼吸劍士在休息的時候用樹枝在地上畫了個草圖。
“那些汙穢之物外形不固定,但這個是統一的。”
地上畫著的是一個方紙片外帶單隻眼球的圖案。
“常人看不到,也沒有任何防範的辦法。”黑髮劍士沉吟,“就算看見了也……”
可以斬殺鬼的日輪刀對妖魔的傷害有限,更有效的還是神道的手段。
高取優也算是會點神道的咒術,勉強能應對一二,幫助同伴脫離困境。
“如果聖女小姐你擁有特殊的能力,那麼請務必注意一點。”
金魚姬盯著地上的圖案若有所思,直到到達下個城鎮找到借宿的地方前,她都在思索這個圖案。
紅髮聖女抵著下巴:“有點眼熟,我在哪裡見到過呢?”
回憶半天沒有頭緒,金魚姬搖搖頭,暫且把這圖案拋在腦後。
天黑前到達的鎮子沒有鬼殺隊常常借宿的藤之家,最後鬼殺隊三人是借了極樂教的光住進信徒家中。
煉獄幸壽郎:“唔姆!看著非常高階的樣子!”
庚級隊員:“……這就是……大戶人家嗎?”
高取優也:“不要這麼沒出息,人家藤之家也不小的好嗎?”
之前提過了,信徒們挑選的都是最好的落腳處,見到聖女的信徒自然也是虔誠不已,當場拉著金魚姬傾訴了一番煩惱,看得鬼殺隊的人一愣一愣的。
“聖女大人啊——”
“嗯,你說。”
不知何時換了一身紫衣華服的紅髮少女不復路上的平易近人,層層疊疊的金冠束著一頭紅白長髮,高貴的聖女用袖口掩住下顎,眼中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太可憐了。”雙手牽住信徒的手,潸然的淚水順著臉龐落了下來,“神……會理解你的。”
一雙碧色的眼眸流淚卻在微笑。
煉獄幸壽郎瞧著這一幕,晃神地想起了路上聊天時,他談起被鬼殺死的信徒,本是想表達他來晚了,但……
那時候少女也是落下了眼淚,替死去的信徒感到悲哀,她口中說出的都是替信徒祈禱的話語,可煉獄幸壽郎卻沒有聽出太多的感同身受。
就很奇怪,有著說不出的彆扭。
金魚姬哭完笑完,她直起身子目送感激涕零的信徒在家僕的摻扶下離開,頭一轉便看到了院子另一端戳著的三名鬼殺隊成員。
日暮西沉,薄如蟬翼的日暉灑落在少女身上像一層輕紗,她輕輕抹去臉上的淚痕,收拾好情緒衝他們微微一笑。
很難想象人是如何快速從前一種情緒中剝離而出還不受影響。
鬼殺隊的劍士們回敬著點頭,他們看著紅髮少女理了理衣服,把帽子摘下來遞給邊上候著的侍女,接著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我們也回去吧,再休息一晚上,應該明天就能到目的地了。”
鬼殺隊的劍士原地散開,只有金紅髮的小夥在院子中停留了一陣,末了也回了住的房間。
晚飯極其豐盛,還是借了萬世極樂教的光,煉獄幸壽郎和他的隊友吃得津津有味,熱情的劍士連連發出“好吃、好吃”的感慨。
水呼劍士:……下次說什麼也不跟煉獄出任務了!
等夜深了,睡不著的炎呼小夥從床上爬起來,披上外衣拿上自己的刀跟守夜的僕從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他打算隨便轉轉。
在走過狹窄的院邊小路時,煉獄幸壽郎聽到了微小的動靜。
迎著月光抬頭一看,他看到了跨坐在瓦簷上的那名紅髮少女。
銀色的月光傾倒在她的身上,恍若闖入人間的仙子。
“聖女……閣下?”
“噓。”金魚姬提著鞋子,躡手躡腳地朝院內瞥了兩眼,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後,直接從牆頭一躍而下。
“小心!”煉獄一個健步衝上去把人接住。
學習炎之呼吸的劍士的懷抱同他本人一樣熱情似火,體溫高得差點燙到金魚姬。
伸手推了推抱住自己的男性,金魚姬讓對方放自己下來。
她小聲嘟囔:“好熱啊,你是火爐嗎?”
嗅著少女的體香,金紅貓頭鷹的臉騰得一下紅了:“抱、抱歉!”然後飛快將人放到地上。
金魚姬脫離了煉獄的懷抱,將鞋子放到地上穿好,這才拍了拍衣袖下襬,同時與人體火爐保持了一定距離。
她厭火,煉獄幸壽郎太像火了。
金魚姬瞧了瞧周圍說:“好巧,煉獄先生你也出來透氣嗎?”
貓頭鷹臉頰發熱、雙目向上瞟:“是、是的。”
本只打算在屋子周圍隨便逛逛的金魚姬腦袋一歪,碧眸彎彎。
“那……”金魚姬眼睛轉了轉,“煉獄先生我僱你當守衛吧,我想走得遠一些。”
鬼殺隊的小夥嘴唇翕動說可以,目光飄忽。
走出去才兩三步,煉獄幸壽郎看少女衣衫單薄,他便把自己的羽織借了出去,炎呼劍士的羽織同他一般溫熱。
現在是夜半三更時分,鎮中的人早就睡下了。
些許是晚上心情好了不少,又獨自一人沒有教會的人,金魚姬話多了點,也更加放鬆。
“幸子說這裡不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