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果,風箏又在夫子教書時睡大覺,夫子就只給他畫一道腰栓,意味著這一刻的風箏還不如雛燕小風箏。
最年幼的雛燕風箏都有兩道腰栓,風箏卻只剩一道,這對盼著七道腰栓的風箏無疑是晴天霹靂。
此外,風箏仔細觀察過,每到夫子在藥醫家過夜的那段時間,夫子的心情特別不好。
村民們一直認為夫子和藥醫是夫夫,可惜,夫子否定了這個說法,藥醫也不曾多解釋。平時,夫子住在夫子家,藥醫住在藥醫家,他們各過各的。
夫子見慣了風箏裝死,他完全不吃這一套。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垂著腦袋的風箏:“玄彥,別裝死,裝死也沒用。喪鳥飛走了,大夥兒在幫李嬸尋找小瑜。你飛出村子之前做了什麼,你自己琢磨琢磨怎麼給我說。”
風箏欲哭無淚。
不好了,裝死不管用了。
啊啊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這次會不會被夫子抽得只剩竹條骨架?
好在喪鳥已經離開了,小瑜應該沒事,很快就能找到她。
他到底要不要坦白,要不要坦白?
真是越想越頭痛。
很快,頭痛的風箏不再考慮這些。
他病倒了。
這不是淋雨糊了花紋的生病,而是,他被喪鳥啄了後,泛著紅光的傷口灼燒著他的魂魄。
風箏沒肉身,他的殘魂依附在這些紙糊的風箏上,他的殘魂能熬過如此漫長的歲月,全憑風箏毅力大。
用藥醫的話來說,當初那個破風箏落到羽村,不是他救活了風箏,而是風箏自己救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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