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陸傾張了張嘴,暗戀的苦澀滋味嚐了太久,他真的說不出口。
可現在溫柔而認真的蕭馳讓他忍不住回憶起他們從小到大經歷的一幕幕。
望著陸傾滿是糾結的臉,蕭馳正色道:“陸傾,我們結婚吧。”
“那齊越怎麼辦?”
陸傾下意識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自己失言了。
蕭馳不解道:“我們倆結婚跟齊越有什麼關係?”上次陸傾就提到齊越,但當時他找陸傾找得心急如焚,沒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等等,你不會認為我喜歡齊越吧?”
“……”
“不是吧,陸傾,你怎麼會這麼想?齊越那小子能和你一樣嗎?”蕭馳瞪大眼睛,忽然有種撥開雲霧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一咕嚕從地板上爬起來,坐在床上激動地說:“我把齊越當戰友,可把你當成我老婆!”
“你冷靜點。”
“我冷靜不了。齊越是我的戰友之一,可我老婆只有你一個。陸傾,你怎麼會認為我喜歡齊越呢,誤會真太大了!”
蕭馳在他面前從沒有過謊言,難道是自己一直在誤會。陸傾生出恍惚的感覺,怔怔地說:“以前你給我寫的每封信都會提到齊越,說你欣賞他,說他很厲害,慶幸和他在一起,你……還為他擋過子彈。”
蕭馳嘖了一聲,懊惱地手指插進短髮中揉了揉,解釋起來。
蕭馳和齊越報考提前志願,錄取進入同一所軍校,而陸傾因身體原因無法參軍,最終上了國內一所知名大學。雖然大學經歷分別,但他們卻一直保持聯絡。軍校對手機管制異常嚴格,蕭馳便開始同陸傾進行書信往來。
蕭馳說他一個糙爺們寫信經常不知道寫什麼,開始時還好,可以聊聊新鮮的軍校生活,但部隊的一日生活制度終究是枯燥乏味的,日復一日重複學習與訓練,磨鍊鍛造軍人的意志。
而且蕭馳的戰友陸傾也不認識,他們都認識的只有齊越,所以蕭馳每次寫信都會提到齊越。
那時蕭馳是班長,齊越是行政副班長,兩人在學習生活訓練中不相上下,相互競爭,共同進步,後來更是一同入選特種大隊。
陸傾對自己這個哥們完全是欣賞,覺得相熟的戰友能分配到一起很高興。
“我那時怕你覺得我寫信無聊,實在不知該寫什麼,只能寫寫齊越。你沒發現我每次誇他,後面都要委婉地表示我其實比他厲害嗎?我對齊越絕對沒別的意思。”
“至於幫他擋子彈,那次出任務情況十分複雜,當時完全出自本能。但是陸傾,我希望你理解,當時無論子彈射向的是哪個戰友,無論是齊越或是其他人,我都會做出這種反應。而且如果換成別的戰友,他們也會同樣會為我擋槍。這是軍人的天性。”蕭馳望著陸傾說:“我們這幫人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保衛我們的國家,保護我們愛的人。”
“我明白。蕭馳,可齊越談戀愛,你為什麼借酒消愁?”
“我那哪裡是為了他,是因為我爸告訴我陸叔叔準備給你介紹女朋友!齊越那小子也有伴兒了,你也要交女朋友,老子孤家寡人一個,簡直太慘了。”蕭馳回憶當時的情景,伸手捏了捏陸傾的臉說:“陸小傾要和別人好了,我多著急啊,急的心口疼,覺得自己這輩子可都沒機會了。誰想到你會……我當時怕你喝醉了後悔才拒絕。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開心,喜歡你這麼多年,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你還一個勁誘惑我。我容易嗎?”
“等等,”陸傾輕輕眨了眨眼睛,不確定地說:“你剛才說……你喜歡我很多年?”
“對啊,我在軍校還給你寫過信表白,結果你沒回我。”
“……但我沒收到你說的這封信。你是什麼時候寫的?”
“大三暑假前兩個月。”
“我那時陪教授外出做課題,回來後一直沒收到你的信,還以為是快放假的原因。後來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我當你拒絕我,哪裡還敢再提,生怕和你連朋友都做不了了。”蕭馳溫柔地撫摸陸傾的臉,認真道:“陸傾,講這個有點兒肉麻,我從小到大最寶貝的就是你了,咱們大院裡誰不知道啊。你長得好看,人聰明性格又好,我早就看上你了。”
“報考大學的時候,我開始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參軍,後來又慶幸你沒來,一堆老爺們天天打包袱跑十公里二十公里,四百米障礙,稿槍械訓練,在泥地裡摸爬滾打,我捨不得你吃這種苦。我的寶貝就該好好地幸福地工作和生活。”
“蕭馳,對不起。”陸傾百感交集,幸福來得太快,他捧起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是我誤會了。”
“乖,別哭啊。”
“如果我當時收到信,肯定會告訴你,我也喜歡你,從小就喜歡。”
蕭馳笑起來,擁抱陸傾說:“郵政耽誤我老婆孩子熱炕頭。操,可冤死我了。”
蕭馳將下巴抵在陸傾的頭頂,懷裡的人他怎麼都抱不夠,可考慮到陸傾需要早點休息,只得戀戀不捨地鬆開手,說:“我今晚在你房間打地鋪,平時睡隔壁,真的不放心。”
陸傾抱著毯子往床的裡側挪了挪。
蕭馳笑著一翻身上了床,順勢將人摟入懷中,在陸傾的臉上使勁地親了兩口。
“可算混上床了,我真是太不容易了。”
12、
懷孕五個月的某天夜裡,陸傾在一陣燥熱中醒來。
其實臥室內開了空調,維持著適宜的溫度,可他自小腹往下生出奇怪的感覺,有點熱又有點癢。因為腹部隆起,陸傾本是側臥,現在不得不悄悄夾起雙腿,稍稍調整姿勢,試探性地將手探入睡褲內。
性器半硬著,頂端溼潤,流下的液體將他的手指沾溼。
顧醫生曾說過隨著月份增加,胎兒變大,將壓迫到他的前列腺,再加上體內激素分泌,屆時性慾會變得旺盛。
陸傾臉不由紅了,幸好夜色正濃,不用擔心身邊熟睡的男人發現。
他閉著雙眼輕輕喘息,修長的手指握住上下擼動,紓解身體的慾望。
忽然,硬熱的胸膛從後方貼上他的後背,睡褲內的手也由另一隻覆著薄繭的大手包裹。
蕭馳輕咬陸傾的耳朵,在他耳畔啞聲道:“你在幹什麼。”
陸傾一抖,幾乎立刻感受到男人下身的硬挺頂住他的後腰,想掙扎,卻被對方困在懷中,退無可退,熟悉的屬於蕭馳的硬朗味道瞬間將他整個人完完全全地籠住。
蕭馳的手很熱,握著他的手撫慰他的性器,另一隻手則探入陸傾的睡衣,穿過腋下,沿著他凸起的腹部向上,在他的胸前停留。
男性小小的乳頭在孕期變大,在蕭馳指間的揉搓後充血挺立起來。
“嗯……”陸傾下意識弓起身體,卻被蕭馳從後摟得更緊。
“寶貝兒,讓我好好親親你。”蕭馳舔吻著他發紅的耳朵,在他的後頸流連親吻。
性器在蕭馳的撫慰下完全站立,陸傾的鼻息繚亂,而蕭馳還在變本加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