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詩茗看不到自己的模樣，卻能看到柳虞眼底勾人的笑，只覺得耳朵燙得發慌。

“嗯。”她含糊地應了聲，眼底的光晃了晃，飄向另一個方向，“睡覺吧。”慣有的溫柔語氣比平常快了幾分，像是在躲閃。

“好。”柳虞收回環在許詩茗腰間的雙手，眼尾的弧度不變，“晚安。”

“晚安...”

高三的日子過得很快，新課結束後同學們幾乎每天都在複習中度過。他們的假期不長，不僅平時的休整和月假縮了水，就連寒假也變成了幾天的小假期。老師的作業任務佈置下來，高三黨們更是將換個地方學習的至理名言貫徹到底。

“哇，讀高三以前我真是萬萬沒想到！都快高考了我們居然還能有這麼多作業！？”

“而且這寒假就只有個位數！個位數！十天都不到...只能安心在家趕作業了。”

“這麼短的假期...我都不願意將它稱作寒假...”

距離假期還有兩節課，沉浸在各種知識點和考題中的學霸五班在此刻終於醒了過來。教室裡傳來他們久違的談論放假的聲音。

“誒，你們寒假打算怎麼安排啊？”江茵茵轉過頭，帶著許詩茗、柳虞和檸萌現場拉了個假前嘮嗑討論組。

“還能怎麼安排？當然是學習了！”檸萌將記作業的本子拿出來，擺在她面前，“是作業不夠多還是題目不夠難？你居然敢打寒假的主意？”

“好吧。”江茵茵撇了撇嘴，“果然是換了個地方寫作業和學習。效率還比不上在學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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