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點點扒開助理,雲凡目光堅定,“你不懂。”
沒人知道,當年小透明的雲凡是紅透半邊天的時雅雲,最好的朋友……
被叫去幫忙,結果走到樓下別說應援物資了,連個人都沒有。趙方方腦海閃過娛樂圈無數齷齪事,立刻扭頭往回跑,結果左丘已經不在包廂。
看向找她幫忙的人,趙方方冷了臉色,“怎麼回事?”
躲開視線,她只是這個佈局力小小的一顆棋子,不是她也會有別人,可霍錦給的錢太很誘人。
瞭然於心,趙方方一巴掌狠狠打過去,卻氣得自己滿臉通紅,“左丘如果出事,我要你好看!”
本是熱鬧的場景,被這一聲清脆的巴掌打得一靜,有人看見,立馬出來圓場,“怎麼了,你們不是一向挺好的嗎,再生氣也不能打人,不然以後做朋友心裡總會留刺的。”
說來人自以為是地端上兩杯酒,“來,一人一杯,一酒泯恩仇。”
眾人跟著起鬨,趙方方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只覺心冷,就是這些人不停灌左丘喝酒,他們都是一夥的,又有誰真正在乎左丘!
接過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酒水濺了一地,“左丘如果出事,你們誰都脫不了干係,我雖然沒錢沒勢奈何不了你們,但有人可以。”
呆在一起許久,趙方方知道左丘只是普通孤兒,但那個傻了吧唧的封景同卻是封氏集團太子爺。
眼神冷冷掃過眾人,趙方方嗤笑一聲,“你們最好祈禱左丘沒事!”
離開包廂,趙方方不知道去哪找左丘,乾脆闖到臨近包廂找人,被罵也沒關係,道歉後繼續闖下一個。
剛從廁所回來,於子墨和導演並肩而行,看到暴走狀態的趙方方,立刻上前問道:“怎麼了?”
想著自己之前被人支開,於子墨同樣被導演和其他人支開,趙方方看向導演的目光冰冷徹骨,“左丘出事了。”
問清狀況,於子墨回想今晚多不勝數的敬酒,才驚覺不妥。雖然左丘身手了得,但圈內專門喂人的藥多不勝數,任你再強,吃了藥也只能任人擺佈。
“你先給左丘打電話,看看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雖然沒事的可能微乎其微,但總要抱有一絲希望。
“左丘不喜歡帶手機。”
“那沒辦法了。”看著左右兩邊包廂,於子墨屢起袖子,“你從這邊包廂闖,我從那邊闖,要是找到人就給對方打電話。”
“好!”
說完兩人兵分兩路,各自衝去,導演追了幾步才拉住於子墨,“你和她認識才不到一個月,沒必要插手這件事,那個人你得罪不起。”
掙開導演的手,於子墨頭一次沒有用圈內特有的委婉語言,說話格外尖利,“你自己毫無廉恥,何必託我下水。”
頭也不回地開始闖包廂,什麼得罪不起的人,大不了他不混娛樂圈,回家繼承家產。
一個個包廂闖下去,趙方方始終沒有看見左丘,心越提越高,忍不住給封景同打電話。
其實她並沒有底氣讓封景同幫忙,畢竟她們統共只見過一次面,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此刻,正被外婆按在辦公室處理檔案,封景同渾身難受,他可是立志當個坐吃山空的富二代,這麼認真努力,和他的理想完全不符啊!
一抬頭就能看見外婆,更是讓他心裡壓力倍增。
手機鈴聲響起,封景同也沒看是誰,立刻拿起來接通,“什麼事?要幫忙嗎?什麼地方?”
說出地址後,趙方方有些懵,因為封景同已經掛電話了,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情況。
另一邊,封景同走到封水清身前,“外婆呀,你看我之前還在人家那裡免費吃住了好久,現在她有困難,怎麼著,我都得去幫幫忙,對吧。”
壓了他這麼久,也該給他點放鬆時間,封水清故作猶豫,然後一臉為難地點點頭,“帶上保鏢一起。”
“好的,外婆!”
雖然不清楚什麼事,但封景同本著人手多肯定不慌的院子,直接帶走二十個保鏢,整整開走四輛車。
封景同抓緊時間趕過來,於子墨這邊卻被保鏢攔在走廊外,想著導演之前說的話,他斷定左丘就在裡面。
打電話叫來趙方方,兩人發現硬闖闖不進去,正努力思考有什麼方法可以進去。
知道幕後之人是霍錦,導演自然不能任由自己劇組的人胡鬧,以免連累自己,所以回去叫了一群人過來,直接把兩人拖走。
左丘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被捂住嘴,架著胳膊往回走,趙方方都被氣哭了,眼淚糊的滿臉都是。
走到本該打掃衛生,結果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阿姨面前,左丘拿過閒置一邊的拖把,一腳踹斷後只拿著拖把棍走上幾人背後。
棍子迅速敲打在架著人的肩膀上,他們瞬間脫力,一直不停掙扎的趙方方和於子墨得到自由後,落地便馬上往回跑。
本以為鬧劇即將結束,保鏢便有些鬆懈,不料趙方方和於子墨聯合殺了個回馬槍,趁他們兩人不備彎腰鑽了過去。
眼睜睜看著兩人合力撞開門,保鏢連同趙方方和於子墨,被包廂內的景象震驚地說不出話。
迅速背過身去,低下頭,於子墨和趙方方道:“那個,對不起打擾了,我們立刻就走!”
穴道因為時間長,已經自動解開,但身上依然綿軟無力,霍錦此時被扒的只剩條內褲,他正拼命忍著中年男子湊過來的口臭,死死拉著最後一塊遮羞布。
看到有人闖進來的,她不是震怒,而是慶幸,若不是包廂隔音太好,他早就喊保鏢過來了!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把人拉開!”
聲音沙啞纏綿,聽著有些癢,保鏢們卻一個激靈,立馬上前把中年男子拉開,順勢一腳踹暈後,直直跪在霍錦腳邊。
此刻已經顧不上其他,以霍錦的狠辣,看到這種情形,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
本來中年人在上面,身材臃腫,根本沒人看見霍錦的臉。此時中年人被保鏢們扔在一邊,只穿著一條褲衩,渾身青青紫紫的霍錦便暴露出來。
看到霍錦的臉,導演渾身一寒立馬低下頭,拉著想圍觀的眾人散開。他要儘快結束這部劇的拍攝,趕緊賣出版權,不然等霍錦回過頭來,他肯定要涼!
沒了危險,霍錦再看向外邊的人,便覺得格外礙眼,尤其身上熱度只增不減,更是讓他惱恨。
咬牙忍住呻·吟,霍錦強撐著道:“廢物,還不把門關上然後打電話叫醫生!”
本就是為了擴大知情人,好減輕自己身上的罪責,保鏢見效果已有,立刻站起來去關門。
走到趙方方身前,左丘最後掃一眼霍錦,看到他眼中切實的恨意,啟唇無聲道:“你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急怒攻心,霍錦沒忍住噴出一口血,大門緊閉。
沒跑過左丘,雲凡上來後堪堪在最後一秒看到包廂內的場景,尤其霍錦身上斑駁青紫的痕跡,讓她一愣,“靠!”是誰這麼牛B!
拿著替趙方方擦眼淚,左丘輕聲道:“怎麼哭得這麼慘?”
抬起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