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使勁晃,“可是這些東西能換好多錢,不夠咱們再去拿就是!”
搖搖頭,戈良彎腰看著兩人,他還是那句話,“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這種手段不光明,也不值得發揚光大。”
甩開戈良的手,巫一雯不滿道:“我要和左丘說,你不許她喝酒!”
話音剛落,巫一雯就看到左丘從外面的屋簷上一躍而下,立刻對戈良撇撇嘴,大步往外跑去,“左丘左丘,戈良有錢了也不許你喝酒!”
聞言立刻轉身,戈良走出房間,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左丘舉起一把鏽跡斑斑的刀向自己攻來。
拔劍去擋,戈良專心致志應對左丘,她一招一式都極其簡單,但力道強勁而有力,每次都震得他虎口發麻,所以壓根沒機會想其他的。
愣在原地,巫一雯只是說著玩的,她知道左丘不在意這些小事,喝不喝酒其實與她而言不是特別重要。有的話自然好,沒有也無妨。
但看兩人纏鬥,她不免擔憂起來,尤其戈良慢慢招架不住,被左丘逼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受傷。
“左丘你別生氣,我還藏了幾塊玉佩,我可以給你買酒喝。”
靠在門邊,巫承運看巫一雯面色焦急,拍拍她的肩道:“別擔心,左丘可是能一招制敵的人,現在打這麼久,一看就不是認真的。”
並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巫一雯愣愣的,“什麼一招制敵?”
巫承運還沒開口解釋,左丘手中的刀再次砸在戈良劍上,早就佈滿裂痕的它終於功成身退,四散著掉落在地上。
“六招。”
站在原地緩了口氣,戈良看她面色嚴肅,不禁問道:“怎麼了?”
看著地上殘破的刀刃,左丘擰緊眉頭,“這是我從軍營拿的刀。”
顧不上左丘為什麼會去軍營,又是怎麼進的武器庫,戈良聞言看著地上的碎片眸光沉沉,彎腰撿起一塊刀片,鐵鏽粗糙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心慌。
“這樣的兵器,軍營有多少。”
“九成,剩下一成是全廢。”
倒吸一口冷氣,戈良看向左丘,“若越國打來?”
“必敗無疑,且速度極快。”
“這要如何是好。”巫家軍都在軍營,且目前都是最普通計程車兵,根本無法得到特殊照顧,到時候若上戰場,沒有趁手的兵器,必然九死一生。
不知道怎麼回事,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巫一雯和巫承運彼此看看,小心翼翼靠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抬手揉揉兩人腦袋,戈良道:“沒什麼,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隱瞞,雯雯,明日你帶上那塊令牌,繞著全城晃一圈再回來,記得把令牌放在最醒目的位置。”
之前左丘說令牌很重要,所以巫一雯都是貼身藏著,聞言拿出來,“是這個嗎?”
點點頭,左丘道:“羅風不給武器,我們自己弄來便是。”
☆、第62章 倒泔水的宮女8
自覺肩負重任,巫一雯第二天一大早便把令牌掛在腰間,拿上戈良給她的碎銀子,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急急忙忙出門掃街了。
手裡拿著左丘新畫的永安城地圖,巫一雯跟著路線慢慢往前走,力求不錯過永安城任何一個角落,保證能讓該看到令牌的人看見。
不過聽著咕咕叫的肚子,巫一雯看著地圖上幾個做糕點的商鋪,決定先走這條路填飽肚子。
在屋簷上看著巫一雯漸漸走遠,左丘把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個口哨,然後低頭看向地面上的戈良,“我們該出發了。”
昨晚臨睡前被左丘告知今天可能要出城,但戈良並不知道具體地址,遂點點頭問道:“去哪?”
“越國邊境,平金城。”
“兩城相距千里,快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承運和雯雯等不到我們回來肯定會擔心的。”
看著後院被哨聲叫來的奔霄,左丘從屋簷一躍而下,直直坐在馬背上。被馬蹄濺起的塵土,嗆的戈良連連後退。
騎著奔霄走到將軍府大門,左丘伸手摸摸它的鬢毛,回頭看向猶豫不決的戈良,“你若不放心就待在這裡,我是必定要去平金看看越國情況的。”
跟著跑到門口,戈良還是有些難以決定,雙手緊握著搓來搓去,最後還是覺得巫家軍的事在此時更重要,去平金瞭解情況就勢在必行。
眼看著左丘騎馬向前,戈良立刻跑到前面擋著,“我和你一起,我們快去快回便是。”
對戈良伸出手,左丘道:“上馬。”
看奔霄衝自己不滿地打著響鼻,戈良搖搖頭,“你先去城門口,我現在就去買匹馬,很快就好。”
拎起戈良的衣領,直接將他甩到馬背上,左丘單手按住他的腰,拍拍奔霄的示意出發。
凌晨的永安還沒有多少人,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零星幾個貨郎正在擺攤位,看到奔霄賓士而來立馬讓開,等它走後才繼續動作。
沒吃早飯,戈良柔軟的肚皮墊在馬背上,被奔霄歡快的跑動硌得難受。想起來,但後腰又被左丘按著無法動彈。
努力抬頭看向左丘,戈良忍著難受說道:“兩城間路途遙遠,奔霄揹著我們兩人長途跋涉,肯定吃不消,你還是放我下來,讓我再去買一批碼吧。”
望著遠處大開的城門,左丘沒說話,運起靈氣裹在奔霄馬蹄上,在它躍起前蹄即將跑出永安城的瞬間,放出千里決。
一躍千里,奔霄從永安城門跨出,前蹄落下,已經踏入平金城的領土。
守在城門口計程車兵突然被一股強風迷住眼睛,不得不低下頭閉上眼,等風過去之後才抬起頭,重新看向排隊的百姓,一一檢查他們入城的路引。
趴在馬背上,戈良只覺眨眼間,周圍似乎變得熱鬧起來,自己後腰上的手也不見了。
稍一用力便從馬背上跳下來,戈良落地後,看到的不是永安城外連綿不斷的荒草,而是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人流。
放眼望去,全是陌生結構的建築,百姓身上穿著的服侍也略顯不同,讓以為自己只是剛剛出城的戈良呆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人流多,不適合騎馬,左丘跳下馬背,讓9527把平金最大的酒樓地址放出來。
順著地圖走了幾步,回頭發現戈良還傻愣愣站著,不得不回身拉上他的手臂往前。
五年前,戈良還是大將軍身邊的一員小將,曾偽裝成細作來過平金城,只是時間久遠,他有些記不清。
但隨著走過的路越來越長,戈良的記憶便越來越清晰,直到他們停在百年酒樓前,他才徹底相信,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們就來到千里外的平金城。
側頭看向面色如常的左丘,想著那天她就憑空拿出巫碧彤的冰棺,戈良忍不住想,她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本事。
將奔霄交給店小二照料,左丘聽著戈良的喃喃細語,回道:“不用想,我會的東西多到你數不過來。”
捂住嘴,戈良眨眨眼,“我說出來了?”
“不然呢?”
眼神掃過一樓大廳,左丘找到靠窗的空位坐下,點餐後便默默坐在位置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