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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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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著心中喜悅,揚著眉毛不以為然。

“霍鈺。”她喚了一聲,攬著他的脖子主動抱了上去。她不知道否極泰來可以顛覆得這樣快,昨夜還在為他的噩夢哭泣,今日他就披荊斬棘將自己最想要的送到了面前。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她窩在霍鈺的肩膀上,攥著他後背的衣裳,悶悶地說起來。她越說越沒骨氣,忍了不多時,便將霍鈺肩上的衣衫盡數打溼。

霍鈺忽然也有些鼻酸。他曉得聞人椿成家的心願,卻不知她如此想要和他成家。從前他一拖再拖,她都是很識相的,淡淡地應下,一句擾人心扉的話都不講。

原來都是遷就。

“小椿,等我們成了家,就要個孩子吧。”

她沒作答,卻側過頭用力地捧著他的臉。

人生第一次獻吻。

腦海中全是他們孩子的模樣。

他想要它和她一樣堅韌、善良,她想要它和他一樣擅題詞作賦、思民生疾苦。

它會是他和她的結合,擁有他的眉,配著她的眼。

☆、喜服

得霍鈺許諾, 聞人椿馬不停蹄地置辦起嫁妝。她與家人早年失散,十數年無音訊的人,一時半會兒更是找不著。但霍鈺畢竟是以大娘子的位分求娶的, 什麼都沒有似是太不成體統。故而她想來想去還是厚著臉皮寫起書信,想請蘇稚領著陳大娘等女眷來這兒撐撐場面。

可一提筆, 想說的太多,紛繁雜亂結於腦中。到底是沒在學堂里正兒八經學過的, 連頭一個字都想了半天。

她想, 若是將來等孩子到了進私塾的年紀, 她也要跟著一道從頭學起。

沐浴完畢的霍鈺一出內室, 便瞧見她歪著腦袋,一隻手懶懶散散地撐著, 一隻手握著筆在墨水裡頭游來游去。

燭火半明,被風吹得顫動不已,亮光載著夜風搖搖晃晃地穿過聞人椿身上披著的那件乳白色天蠶袍子, 照得她身上, 由內而外, 白皙聖潔。

他從她身後繞過, 硬是跟她擠在了一張小圓凳上。

“寫了些什麼?”

紙上只有幾個正經字, 其它都是亂塗亂畫灑出的墨點。聞人椿連忙將信紙藏在自己懷中, 低聲嚷嚷:“我還沒想好呢。”

“要不要為夫替你寫?”

他自作多情,聞人椿眼睛眨也不眨地拒絕了:“你又不知道我要同蘇稚說些什麼。”

“自然是問問蘇稚好不好, 蘇稚孩子好不好,系島男男女女好不好,然後問啊問啊,就忘了自己還要請蘇稚幫忙。”

“你胡說,我知道該寫什麼。”不過前面大半截大差不差, 她怎麼能許久不見一上來就請人給她幫忙呢。

“我還不知道你臉皮薄啊。”霍鈺捏了捏聞人椿的臉蛋。她在他身邊養得不錯,從前點到為止的小女使如今偶爾也冒出嬌氣,肌膚捏起來又軟又帶勁,捏一處便紅一處。

聞人椿被捏得惱了,連說“你真是”、“你真是”,可她詞窮,接不出下半段。

看她吃癟,霍鈺沒來由地更想逗弄她了,緊了緊懷抱的手,側臉貼在她耳側,追問道:“我真是什麼?無賴?虛偽?尖銳?坦白?”

“你真是欺負人!”她往他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記,趁他吃痛驚奇,又速速從他身上逃脫。

“疼。”霍鈺啞著聲,可憐巴巴地昂頭。

剛要擔憂,聞人椿又變了臉色:“你是不是又誆我?”

“真的疼。你掀開看看,定是青紫了。”

聞人椿偏過臉,將信將疑,腳卻認命地往回走去。她上了太多次當了,霍鈺動不動就藉著腿疾捉弄她,可她不敢不應。

那可是她放在心頭的霍鈺啊。

“這裡疼不疼?”聞人椿蹲在他身前仔細察看,並沒有看到他口中的青紫。

都說久病成醫,聞人椿是久伴成醫,至少霍鈺的傷痛,她應付起來早就是熟能生巧。

瞧她當真了,皺著眉頭,小臉垮成一片被風雨打過的葉子,霍鈺立馬撤下玩笑:“不疼不疼。”

“你再拿這個誆我,我以後便……”她很氣,就差沒有叉著腰,將眉毛豎過來。可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威脅霍鈺,從始至終,都只有被他拿捏的份兒。

故而霍鈺從來不怕,不怕她真的走,不怕她真的不愛。

她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小椿,世間對他最死心塌地的人。

哪怕要滾一遍風沙、卷一層海浪、從刀尖火海淌一回,聞人椿都不會離開他。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這腿就不疼。”霍鈺的聲音沉沉地往下鋪,隨著他的手一道牽住了聞人椿。

他一個使勁便將聞人椿帶到了自己的腿上。

聞人椿想掙扎又不敢掙扎,怕真的傷著他的腿。

情話在她這兒很是受用,但她只信霍鈺的情意,不信裡頭的字句。

若有情,傷會治癒,那一家家藥鋪、一個個神醫又怎麼會琳琅滿目填滿街頭。

“我在醫書裡偶然看到一種藥材,說是有接骨續筋的奇效。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那玩意說不準連編書的人都沒見過。”

“萬一真的有呢。”

“看來娘子還挺嫌棄我的。”

“哪有!”聞人椿忙著給自己澄清,對上霍鈺的眼才發現他在偷笑,“你!哼!”聞人椿這回學乖了,拳頭都往他身上的好地方打,比如肩啊、胸啊、臂膀啊,反正他拳法練了多時,不在乎這些撓癢癢。

“真是越來越管不住了!”

霍鈺失笑,又樂在其中。

外頭風牆漸起,呼嘯擦過窗欞,卻進不來這一方狹隘天地。

他與她耳鬢廝磨,幾番溫存,容不下一絲絲間隙。

霍鈺看著懷中人睡顏,她在此時最粘人,會像父親的那些小娘子一樣拼了命地往夫君身上貼。他不知道今夜還會不會發噩夢,但想到驚醒之後能看見聞人椿,便覺上蒼待他不薄。

一日十二個時辰,終是給他留了些不必防、不必慌、不必自持的時光。

得知許還瓊與霍鍾婚配,是在做喜服的鋪子裡。

聽說是明州城裡最有名望的一家,達官顯貴家的娘子姑娘個個都知道,可聞人椿不知道。便是知道,沒有許還瓊領著來,人家也是不待見她的。

許還瓊說二孃生前的每一套衣裳都是在這兒訂做的,還說二孃若是知道霍鈺找了個一心一意待他的娘子,九泉之下亦能安心。

聞人椿說不上感激,但眼下塵埃落定,她又前前後後聽了一些許還瓊的不幸際遇,實在不好故意拿喬。

畢竟日後少不了相見,許還瓊既表誠意,她這個準表嫂也該有個姿態,不能讓霍鈺難做。

再者,同為女子,就為了愛過或者愛著同一個男子便要彼此明槍暗箭地爭鬥設防,那和當初的二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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