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惠卿回頭望去,卻是穿著綠袍和白袍的兩個年青人,叫自己的就是穿綠袍的葉祖洽,當下笑道:“原來是狀元郎。“
葉祖洽取中狀元,呂惠卿功不可沒,因此葉祖洽對呂惠卿頗為感激,不過他卻不敢公然稱呂惠卿“老師”,因為朝廷明令禁止,他又是狀元的身份,自然要注意一些。他笑著對旁邊的人說道:“長卿,這位就是今上稱為‘今之賢人’的呂侍講呂大人。”
桑充國聞言也吃了一驚,連忙抱拳說道:“呂大人,在下桑充國,失禮了。”
呂惠卿也是久聞桑充國之名,一邊打量著桑充國,一邊笑著答禮:“桑公子名聞天下,在下也是久仰了。”他一點也沒有怠慢的意思,謙和的態度,讓人頓生好感。
桑充國笑道:“呂大人微服來此,是敝院之幸,今日四學院講演,不知呂大人有無興趣下聽?也給後學們一些指教。”
呂惠卿淡淡一笑,“我剛才已經領教了,呵呵……”他卻不願意指摘橫渠書院,樹無謂之敵。
桑充國和葉沮洽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葉祖洽聞言,便婉言解釋道:“四學院十五日講演,共講十個題目,上午是太學和嵩陽書院,下午是橫渠書院與敝院,今日講的題目是《佛經要義》,橫渠書院不擅於此,多半是不入大人法眼的。”
呂惠卿被他說得好奇心上來了,問道:“狀元公,桑公子,這十個題目是哪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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