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兄弟倆竟然行了這無禮之事,人到中年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可聯想到兄弟倆為了彼此豁出命的決心,也只能把迂腐的一套收起來了,跨過生死的感情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阻止的。
任宇控制不住的繼續叨唸司印的身體,他根本不放心司印,這小子只要清醒著,能動,就說沒事兒。
司印拂開任宇的手,忍著身上的疼,一點點套上衣服,任宇看著他踉蹌的走出屋子,只是套了褲子和外套的孩子顯得格外消瘦,任宇自己也有孩子,看著眼眶一酸。
還是要去看看司綬,司綬的情況明顯也不樂觀,這兄弟倆怎會如此多災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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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印一步步挪出酒店,明明身後鑽心的疼,他走的匆忙,身上沒錢,只能一步步走回公寓,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身後的粘膩,還是有些不適應的。進了屋子,關上門就倚著門坐下來。
他腦子一片混亂,他記得發瘋時候的事,那樣失控的自己在哥哥身邊,真的好嗎?那麼放浪的自己一定嚇到哥哥了,想到這兒,忽然想起哥哥還在酒店,給溫秦打電話,電話竟然沒打通。無法,又打給了烏雲,讓他去接少主。
手上無力,手機滑落在地上。身下疼得幾乎麻木,不想就著渾身的粘膩待著。實在不願再故作堅強,手腳並用的爬向浴室。手擱在開關上的時候,想起哥哥被自己發瘋沖水,鬼使神差的撥了冷水的方向,就老實地趴在冰涼的瓷磚上淋著。人其實已經累極了,良久,動了動僵硬的手指,擦了擦身上,他根本不會清理體內的東西。總覺得彆扭,但還是理直氣壯的把難受歸結為一次簡單的受傷,不用上藥都可以好,只是位置不太一樣,畢竟這會血已經止住了,更算不得什麼重傷了。又吃了一堆藥——消炎藥,抗抑鬱的藥,緩解焦慮的藥,心臟病方面的藥,司印能感覺到,一旦躺下就再難起來了,明顯這次心臟病發是過度損耗的後果,這說明自己這副破爛的身體崩壞在即了。渾身都透著無力,只希望吃了這堆藥還有起來的可能。難得有了想給自己放假的心思,太多的事他不想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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