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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生氣？”劉晚照翻了個白眼道。

“那你這是吃醋了？”何四海繼續問道。

“我才沒有吃醋。”劉晚照“狠狠”地咬了一口上的糯米餅。

何四海知道，她是真的吃錯了，把目光看向正在和眾人說話的寧桃花。

“信仰是有毒的。”何四海輕聲道。

劉晚照聞言，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此時的她，在鎮民心目中是這番模樣，如果哪一天，認為她應該是男的，那麼她有可能就會變成男性，你希望這樣嗎？”

何四海回頭來，迎向劉晚照問道。

實際上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特別是佛門，很多原本的男性變成女性，也有很多女性變成男性。

佛門有個說法，佛有千萬相，千萬法身。

真當是佛自己願意的，都是信眾以為的。

劉晚照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

“她面板好好呀。”

何四海：“……”

好似怕他不理解，劉晚照繼續道：“她比我之前見她的時候更漂亮了。”

何四海實在無語了，女人的關注點真是奇怪。

“這是神力的作用，當然更有信眾的作用。”

信仰雖然有毒，但這個毒有時候不完全是壞事。

神靈在信眾的心目中是完美的，那麼因為信仰的作用，神靈自然更加趨向於完美。

然後變成信眾心中所想的完美形象。

寧桃花現在收到信仰浸染還不深，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我面板一直不太好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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