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漁嗚嗚叫了兩聲,卻也沒再哭了。
林漁緩了兩口氣,便支著痠軟的腰從林淵身上下來了。性器離開肉穴的時候,發出一聲響亮的“啵”聲,而後失了肉棒的後穴不滿地蠕動了兩下,擠出一大攤的精液。
白色的精液順著林漁的腿往下流,原本白皙的屁股也被撞的通紅一片,說不出的色情。
林淵看了兩眼,就不願再看了。林漁倒是不在意,甚至說的上隨意。他只是團起自己的睡褲擦了幾下自己的屁股,然後就光著屁股準備走了。
來時林淵沒注意,走的時候林淵才看到,林漁居然又沒穿鞋。
“唔,那道題,你再改一下,不會可以來問我。”林漁走到一半,猛地轉身。渾身上下唯一有點肉的屁股就跟著一晃,湧起雪白的肉浪。
林漁赤著下身跟林淵講話,一點也不害羞。面上一片坦然,除了眼尾有些紅外,看不出什麼其他。
察覺到林淵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腳上,林漁倒是有些不自在了。圓潤的腳指輕輕蜷起,腳背也拱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身子的主人微微往後退了兩步,好似這樣就能讓自己的腳藏起來。
“怎麼了?”林漁問。
不知為何,林淵竟覺得那普通的三個字裡有點不明顯的期待。
“沒什麼。”林淵也意識到自己的異樣,收回了目光,然後慢條斯理地起身拉起了褲子。“只是想哥哥好本事,被我操著還有心思看題。”
林漁愣了一下,本來拱起的腳背慢慢伸展開來。
“早點睡,晚安。”
林漁光著腳來,和林淵做了一場愛,看到了林淵的一個錯誤,然後又光著腳走了。
林淵重新坐回座位上,覺得現在一切真的是越來越失控了。
他無意識地拿起筆,視線落在試卷上,就看到了上面一點不正常的亮斑。
林淵盯著看了兩秒,然後臉色忽然變得很不好看。有點紅,又很生氣的樣子。他將試卷在手裡團吧裡兩下,塞進桌子下面的垃圾桶。踩著拖鞋推開窗戶,然後去臥室重新洗澡了。
第二天林漁在飯桌上林漁問林淵昨天的題目做出來了沒,林淵表現的很生氣。他瞪了林漁一眼,然後埋下頭不再說話。
林漁表示莫名其妙,不懂弟弟突如其來的怒氣。
但他還是很耐心地寫了一張紙的過程,三種方法,從易到難,在林淵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沉默地塞到了他手裡。
“哥,你真的喜歡我啊?”林淵捏著手裡的紙上下看了幾眼,忽然問。
“嗯。”林漁手一頓,在試卷下留下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墨點。他覺得有些不高興,但因為林淵在場的緣故,所以沒表現出來。
“可是我們是親兄弟,一個媽生的,你不覺得噁心嗎?”
林漁搖頭,他好似很困惑,於是抬起頭來看林淵:“你覺得噁心嗎?”
林淵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且我不會喜歡男的,我有喜歡的人,更何況你是我哥。”
“看在我陪著你上了幾次床的份上,你也解了饞,放過我好嗎?哥。”
林淵看著林漁心情不錯的樣子,再次將前幾天不歡而散的話題搬出來講。
這次他心裡是抱了點期待的。
他想他哥只是一時糊塗,現在一切還來得及。只要他願意,林淵可以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讓開始於這個令人心情糟糕的梅雨季的錯漁徹底結束,讓一切都回歸正軌。
天真的林淵到此刻還在期待著。
林漁寫完手裡的題目,看著試卷上那個墨點越發不順眼。
於是他坐到沙發上,將手輕輕地放在林淵的手上。
不知道為什麼,林漁的手很涼,像塊冰。
“阿淵,還記得你小時候有一隻很喜歡的小狗嗎?”
林淵不明所以,就嗯了一聲。
他十一二歲的時候確實有一隻很喜歡的小奶狗,那時候他剛失去媽媽,雖然身邊有哥哥的陪伴,但心裡還是難過。小狗的出現讓他的生活有了新的光彩,他很喜歡那隻小狗,一有空便逗他玩。
小狗也黏他,每次一見他就伸出溼漉漉的舌頭去舔他,弄的他咯咯直笑。
只是後來一次他帶著小狗出去玩,一個沒看住,將小狗弄丟了。
為此他傷心了好久,失去玩伴的痛苦在林淵稚嫩的心裡留下了沉重的一道疤,以至於他以後都再沒養過小動物了。
林漁的手依舊沒離開,他的聲音很溫柔,像是揭開什麼秘密一樣慢慢說著那些陳年往事。
“阿淵當時很喜歡他,不過真可憐啊,那隻狗到死都以為我只是帶著他去買根肉腸。”
“阿淵還那麼小,怎麼能照顧的好一隻狗,又怎麼能喜歡別的東西呢?”
林漁的聲音像一塊冰,將林淵的心臟砸的又涼又碎。林淵緩緩地轉頭看林漁,視線扭曲間,他看到林漁不停開闔的嘴唇,和嘴角溫柔的笑。
可他什麼都沒聽進去,滿腦子只有一句話。
他的哥哥殺死了他的喜歡。
林漁:為什麼我弟弟總想離開我?他喜歡我不好嗎?他不喜歡我嗎?
【埋了個小伏筆,在最後幾段那裡,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得出來】
【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其實只要弟弟不說離開??的話,??就很乖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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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失真
上次坦白之後,林漁好像變得更坦然了。
像是揭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一樣,林漁不在扯起溫柔的面具,他將自己赤裸的,陰暗的慾望全都展現在林淵面前。他不希望林淵拒絕,也不允許林淵拒絕。
他甚至想實現自己從五六歲就開始祈求擁有的東西,他想把林淵關在家裡,讓他哪都不能去。
只看他,只愛他。
連生氣怨恨,也只能因為他。
然而他多少是有些理智的,林淵最近的沉默和恐懼讓他意識到自己不能逼得太緊。於是週末秦易給林淵打電話的時候,儘管林漁恨不得直接奪下弟弟手裡的電話直接替林淵拒絕對面的邀請,可他最後還是咬著牙露出一個笑,善解人意地跟林淵說早點回來。
林漁想自己當時的表情應該很醜陋,因為林淵看他的表情像是看一個怪物。
他不知道怎麼跟這樣的林淵相處,這讓他覺得有些恐慌和無措。於是他只能努力尋找自己的面具,企圖用早就無法入眼的演技重新扮演一個溫柔的兄長。
林淵看了他一會兒,身子往後一仰倒在了沙發上。他嗤笑一聲,用手臂擋住了眼睛,看起來很疲憊。
“怎麼,現在放心我出去了?不怕我再喜歡個別的什麼東西?”他語氣很淡,帶著一些的嘲諷,只是不知道在嘲笑誰。
“你不會。”林漁很篤定地說,“你也不敢。”
這時候的林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