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常調動。”
他笑道:“別急著否認,我也是做過皇帝的,他想的東西我不是沒想過。”
我大驚,臉上表情有些失控,他若猜到我的來意,怎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
違命候處境微妙,皇上既需要他的存在來鉗制前朝的餘孽,又對他忌憚不已。
他平時總裝作平和柔弱的樣子,怎麼現在卻有幾分張狂?
他的手指摸著宣紙的邊緣。那雙手放在潔白的紙上,竟然一時分不出到底是紙白還是手白,他自顧自地說道:“你來也好,我也沒多少日子了,這宮裡就你最和我心意,有你來陪我倒也是一件樂事。”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說我最和他心意。
宮裡隨便說一句話都有深意,這句話在通常情況下都是侍寢的暗示。但我看他神色朗朗,坦坦蕩蕩,不像是存了色心的樣子。
說句不好聽的,他這身體在床上到底行不行都讓人懷疑。
我順從地跪在他面前,說道:“奴婢既然到了侯爺宮裡,便是侯爺的人。做奴才的自然唯主人之命是從。”
他的手隨意揮了揮,“你就別跪我了,咱們都知道,你的主人不是我,是那位。”
他食指豎直,指了指天上。
“我說你和我心意,不過是我看你和我有幾分相像罷了。”
違命侯莫不是生了場病,把腦袋和眼睛一起燒糊塗了?他是天潢貴胄,我是鄉野丫頭,連我娘都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生的我。我和他一點微末的血緣關係都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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