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西秦笑著說道：“比起敬神，我更願意成神。”他眼中是勢在必得。

秦梓丞淡淡說道：“你想長生不老？”

“誰不想呢？”西秦毫不猶豫地承認了自己的野心，幽暗的雙眸緊緊地盯著秦梓丞。

“怎麼做？”秦梓丞沒得選。

西秦說道：“你只需要讓莫曉曉知道你的存在，然後再讓她把這種藥給洛九喝下。”

黃色紙包好點白色藥粉放在木桌上。

秦梓丞：“你比我更瞭解洛九的醫術，他或許只需要聞一下，就知道里面有毒。”

“不會。”西秦自信地說道。

“我是他的門徒，但總歸有那點實力。”西秦解釋道。冷風從門口襲來，桌上的燭光一閃一閃。

秦梓丞冷笑道：“莫曉曉絕不可能讓洛九吃下這毒藥。”

“你有辦法讓莫曉曉做到的。”西秦滄桑的聲音再次想起，透露著確信。

秦梓丞凝望著木桌上的黃紙，“這是什麼藥？”

“不是毒藥，只是方便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罷了。”西秦說。

秦梓丞思考再三：“反正我是困獸之鬥，無論如何也只能照你的安排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西秦沒說話，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秦梓丞。

秦梓丞收起那包藥，淡淡地說道：“也不知道西風怎麼想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西秦冷聲回覆他，蒼老的身姿慢慢消失在秦梓丞眼中，最後連影子也離去。

秦梓丞把玩手中的藥粉，“長生不老？”

西秦把煙火放出，表示今日的人已經離去。

洛九知道那群人已經離開，眼看莫曉曉玩得有些疲憊，也提出回去的建議。

莫曉曉點點頭，疑惑道：“你今天讓我出來，不怕我跑了？”

“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你還沒這樣的本領。”洛九牽著她的手，漫不經心地說道。

莫曉曉沒說話，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

夜裡纏綿許久，洛九也不肯放了她。

只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廝磨，深情款款地叫著自己的名字，索要無數次也不肯罷休。

這幾日還越發頻繁了。

清晨，草地還有露珠，莫曉曉疲憊地走出門，清新的空氣帶著一絲的甜味。

莫曉曉看見洛九時，忍不住笑起來，飛快向天跑去，他身上的檀香味有些濃厚。

“煮了點粥，去喝吧。”和煦的陽光透過樹林灑在他精緻的臉上，如同金色的薄紗若隱若現。

莫曉曉聞到他身上的檀香味中似乎帶了一點其他的氣味……

只是她鼻子不算特別靈敏，又只聞到一絲，不敢確定。

喝完粥，胃暖暖的。

莫曉曉靠在洛九肩上，果然又聞到那股奇怪的味道，是臭的。

但只有一絲，被檀香包裹。

莫曉曉裝作不知道，若無其事地看著窗外的美景。

這些日子似乎放鬆了不少。

夜晚，洛九如往常與她親密，索要好幾次才肯罷休。

拖著疲憊的身子，莫曉曉沒忍住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她看見香爐裡的香灰，問洛九里面放了什麼。

洛九露出無害的笑容，解釋道：“安眠香。”

莫曉曉若無其事地說道：“以後就別點了。”

“好。”洛九輕飄飄地回覆道。

那天夜裡，洛九親吻她的耳旁，在她耳旁輕輕喘息，窗邊是起伏的影子。

她聞到洛九身上的檀香，也同樣嗅到他身上其他氣味。

檀香使勁壓也沒有壓住那氣味。

即使很淡，莫曉曉也聞到了。

不敢想是什麼。

喝藥時，莫曉曉凝望著冒熱氣的藥，一飲而下。

這夜，莫曉曉強忍著睡意，躺在洛九身側，直至深夜，洛九才有了動靜。

他只發出輕微的聲音，套上那凌亂的衣裳，輕輕離開此地。

莫曉曉從床上爬起來，只聽到腳步聲慢慢遠離自己。

洛九這麼晚去哪兒？

莫曉曉下床時，外面有摩擦草地的聲音。

這聲音她很熟悉，是銀蛇走動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留下銀蛇守著我嗎？

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莫曉曉腦子裡立馬蹦出三個字“秦梓丞”，手心冒著冷汗，銀蛇守在外面，她不可能出去。

莫曉曉沒辦法，只能默默地躺在床上。

洛九用檀香掩蓋的氣味會不會是屍臭……

莫曉曉無神地望著窗外陰森森的月亮，洛九到底在做什麼？

第二日醒來時，洛九已經煮好粥。

那股氣味似乎更濃了。

莫曉曉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把那碗粥喝下了。

洛九端來一碗藥，莫曉曉疑惑地問道：“這藥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喝了嗎？”

“昨晚我改了藥方，劑量少了，藥效也就低了，早上還得再喝一次才能有效。”洛九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莫曉曉輕鬆地笑著：“那好吧。”喝下那碗藥，什麼都沒發生。

一連幾天，莫曉曉夜晚都沒睡，等洛九深夜出門後，她才睡下。

這幾日清晨也都喝了洛九的藥。

避孕的作用不知道有沒有，嗅覺能力下降倒是有。

這幾日，莫曉曉只聞到洛九身上淡淡地檀香，那股屍臭太淡，她聞不到。

花香也沒再傳進莫曉曉的鼻子裡。

莫曉曉猜測那碗藥的作用不是避孕，有可能是降低她的嗅覺能力。

越往深處想，莫曉曉也就越心寒。

夜晚，洛九點好了安眠香。

莫曉曉問：“怎麼今天又點了？”

“這幾日沒點，你氣色不太好，晚上睡得也不安穩。”洛九幽幽道。

莫曉曉表情淡淡的，今晚銀蛇一定又守著她，這幾夜她沒睡好，洛九也開始警惕起來。

“我感覺我好像聞不到香味。”莫曉曉說。

洛九微微轉頭看著莫曉曉：“是嗎？可能是我放少了，畢竟你不喜歡。”

莫曉曉見洛九不肯承認，無奈地嘆息。

夜晚，安眠香的作用下，莫曉曉沉睡。

洛九款款走出屋子，冷風讓他意識變得更加清晰。

銀蛇守在門外，安眠香對它的作用不大。

西秦再次出現，銀蛇對他很熟悉，並沒有露出攻擊的意圖。

他身著白袍，蒼老的臉上有花白的鬍子。

西秦也在想老祖宗在做什麼，如此隱秘。

他不能跟上。

以洛九的實力，風吹草動他也能警惕。

莫曉曉出乎意料中途醒來，爐子裡的安眠香已經燒盡，她像往常一樣透過木窗看向外面，銀蛇似乎沒有動靜？

莫曉曉試探性地爬起來，跑到窗邊觀察，此時的銀蛇正昏昏大睡。

銀蛇屬於夜間動物，怎麼可能夜間睡覺？

莫曉曉穿上衣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