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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春曉的眼淚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流至脖頸處。她搖了搖頭，滿臉皆是愧疚之意。

“我……我做不到，我從來沒有殺過人……”

聽到這話，韓土先是一愣，隨後感覺有些好笑。修仙者的世界比起世俗而言，要殘忍的多。所以，當有人自己從未殺過饒時候，韓土定會以為對方在開玩笑。可當他看見納蘭春曉的表情後，才慢慢的意識到一點。

納蘭春曉的，恐怕是真的。

隨後，他也不禁在心中吐槽了幾句。那你當時想打我的時候，還下手那麼狠……當然，她並沒有能山韓土就是了。

話間，野豬已經從幻想中脫離而出，並在搖晃幾下後，半跪下來。此時的他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顯然是從殺戮狀態中解脫出來了。

或許因為剛甦醒的緣故，他的眼神中還有些迷茫。當他確定眼前之人是同門弟子後，便快速的朝四周張望起來，滿是愧疚之色。

“抱歉，先前我被人伏擊，一時間喪失了理智，剛才我的你們出手了吧？真抱歉。”

韓土也有過那樣的經歷，自然明白對方當時的處境。就算之後在恢復些許意識後，所看到的也不過是一團團人形靈氣罷了。這樣一來，倒也怨不得他。

既然沒人傷亡，那這事便暫且揭過吧。

“沒什麼，剛才你想殺我，所以我才正當防衛了一下，同樣，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會不會。”野豬連忙擺了擺手，道：“那個，咱們都是斬塵派弟子，能一同行動嗎？彼此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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