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還是閃過詫異的神色。第一節是語文課。

雖然兩個月沒上課，但因為一直有自習，倒是不太有壓力。

雲以南甚至在課上舉手回答了好幾次問題，讓老羅開心的表揚了她兩回。

下課鈴響了，她還在仔細的寫著筆記，有幾本筆記本啪啪的落在她的桌子上。

雲以南抬起頭，正好迎上蔣哲翰的目光。

“什麼......”

在蔣哲翰眼神示意下，她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翻開第一頁，映入眼簾的是隨性而幹練的字跡。

是蔣哲翰的字，雲以南認得，他的字跡很好認，一個個字很漫不經心，卻漂亮得非常獨樹一幟。

蔣哲翰幾乎從來不做筆記。

至少上學期的他是這樣的。

雲以南記得，平時上課的時候，自己在認認真真的抄下黑板上的要點，不睡覺的蔣哲翰總是託著腮翻看書本，她曾經問過對方怎麼不抄筆記。

“要點都記這兒，”蔣哲翰那時候是頭一回難得的和顏悅色，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又指了指雲以南的筆記本，“而不是記在這兒，抄得多，要是最後記不住，也沒用，你應該學著丟掉筆和本子，不要依賴著它們。”

“我可沒有你這麼聰明，有些東西一時半會記不得這麼快啦。”

雲以南苦笑了一聲，又埋下頭去繼續抄。

她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蔣哲翰的嘴角微微上揚了，卻不是嘲諷的意思。

蔣哲翰非常不愛做筆記，可是這些筆跡明顯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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