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辭淪落到異界已經三小時了。
“噁心的東西,滾!”曳辭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鋒利的刀刃劃破藤蔓的觸手。
綠色的汁液飛濺,引的曳辭皺眉。
太髒了。
曳辭有非常嚴重的潔癖,平常做辦公室都是西裝革履,臉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第一次遇見這麼噁心的藤蔓植物,還會動,曳辭真真是受不了。
繼續朝森林外圍走,黑色皮鞋踩在乾枯的樹枝落葉上。
曳辭身材極為高挑,平時都是鍛鍊的。
他喜歡跑步,不喜歡濫交,太髒了。
濫交,可是會得艾滋病的。
一根細長的銀白色藤蔓,正悄然無聲的接近曳辭。奇怪的是,周圍的綠色植物都在給銀白色藤蔓讓行。
曳辭低頭看了眼手錶,下午的會議要開始了,要早點找到回去的路。
當銀白色藤蔓纏繞住曳辭的小腿,並向森林深處拖去的時候,曳辭故技重施,朝藤蔓劃去。
藤蔓不動了,金色的液體從刀刃劃出的傷口流出。
這種顏色的液體太過特殊,曳辭拿手指沾了一點,一股香味散開。
“什麼東西?”曳辭經不住香味兒的誘惑,舔了一下。
果香濃郁,入口甜而不膩。
曳辭對甜食愛好一般般,只舔一口就不舔了。
銀白色藤蔓猛烈的掙扎起來,強力的甩力下,小刀被反作用力彈開。
藤蔓頂頭處路出白色尖角,朝曳辭刺去。
速度之快,曳辭還未反應就被刺到了。曳辭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銀白色藤蔓的傷口恢復的非常快,纏著曳辭的腰,朝森林深處滑去。
曳辭醒來時,身上衣服被脫了個七七八八,雙手雙腳也被銀白色的藤蔓,不,應該說是樹枝捆住。
曳辭跪在地上,看見眼前十米粗銀白樹,之前的銀白色藤蔓是它樹枝的其中之一。
曳辭掙脫不開束縛,生氣的說:“這種不符合常理的東西,是怎麼出現的?!”
樹緩緩伸出一條五釐米粗的枝條,對準曳辭的嘴,塞了進去。
動作不急不緩,像是在執行任務。
猛然被巨物塞嘴,曳辭睜大了眼睛,那種滋味,可一點也不好受。
太大了,塞不進去後面的粗枝條。
只能,一步一步,從小枝條開始塞。
可那巨物還在不停往嘴裡塞,彷彿只是單純檢查一下曳辭的身體罷了。
曳辭的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太噁心,太髒了。
想吐,太難受了。
“嗚……嗚!”曳辭嗚咽的吐出模糊不清的字型。
枝條僅僅塞了個十釐米就不動了,這也是曳辭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枝條就著姿勢,射精在曳辭嘴裡。
曳辭沒有想到,這藤蔓如此令人作嘔,既然想自己吞精。
曳辭想吐出來,枝條知道他的意思,就一直射,直到曳辭吞嚥精液。
迫不得已的曳辭吞下精液,味道比之前的汁液還要甜上許多。
喝下不少液體的曳辭終於被放過了。
曳辭乾嘔,不管味道如何,那東西絕對是那棵樹的精液。
“啪啪——”一根僅一釐米粗的枝條拍打曳辭白哲的屁股,懲罰著曳辭的拒絕吞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