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

即使減到一百遍，他依舊覺得不快樂。

而且這裡的筆是永久的，他連藉著換筆芯自我安慰的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寫著作業的吳攸挺安靜的，不過想想也是，沒人會在寫作業的時候嘚吧嘚吧吧。但是久了，特別是現在旁邊有個人的時候，吳攸就耐不住寂寞了，“齊將軍今天得閒了？”

本來他也沒指望齊松寒能回答，畢竟前幾天都是他自話自說，但是意外的他卻出了聲，“開會。”

吳攸挑了挑眉，看向齊松寒，這是他少有的對他很平和的說話時間，吳攸心裡撲通撲通跳，表面只是微笑道：“你們這會挺多的啊。”

“嗯。”齊松寒撐著下巴，淡淡地回了個字。

雖然話不多，但是吳攸直覺今天的齊松寒應該蠻好相處的，就收回視線一邊抄字一邊問道：“那你是為什麼參軍的啊，我聽說你們很小就來了。”

“不為什麼。”

將寫滿的一頁放在一邊，吳攸剛要說其他話題，又聽齊松寒說道：“家裡要求的。”

“噢，齊叔叔啊，他人蠻好的。”

齊松寒卻是沉默了一會兒，微微說道：“大概吧。”

接著吳攸就開始沒話找話，好在他是個話嘮，不覺得尬。

“你多高啊。”突然吳攸想起件事，問道。

“194。”

“難怪，想我小一八零，還要抬頭看你。”吳攸想起兩人每次對峙的時候，自己都得微微仰視。

齊松寒挑唇笑道：“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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