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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想，陶意湘都會悔不當初，可是她再自責後悔也沒用。

歐陽眼簾微垂，隱去眼底的異色。

“夫人，這兩年你辛苦了。”歐陽忽然出聲。

陶意湘笑笑，扭頭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感嘆出聲，“我到現在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麼不易，表面的光鮮，可背地裡付出的辛苦沒人知道。”

越是努力的時候，就直越是能夠感受到坐在高位的孤獨，也越加心疼賀霆燁以前所經歷過的一切。

“看來夫人這兩年的變化很大。”

“總不能一成不變。”陶意湘輕笑，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

“嗯，可以看到夫人的脫變我很為你高興，不過近期還是要小心宮銘，聽說他也要參加這次的設計比賽，小心他會從中作梗。”

這才是歐陽出現在陶意湘面前的目的。

“我還以為你現在已經不關注他的動向了。”陶意湘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出聲，“歐陽，你老實告訴我，賀霆燁是不是真的死了，兩年前我趕去西區的時候，沒有看到賀霆燁的影子，而你，也在賀霆燁被槍決之後不知所蹤，說真的，我真的不相信他死了。”

陶意湘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一樣。

歐陽心裡直髮虛，她該不會看出什麼了吧？

不可能，她不過是想試探他的話而已。

“夫人，我知道你無法接受，我也一樣不相信。”歐陽看著她說得認真，讓人看不出一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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