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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平川搖頭，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你覺得，要是他知道沈先生的身份，現在還需要親自來參加招生考試嗎？”

李家炆一愣，也對啊。

以沈先生的身份，想要將一個人安排進國子監，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馬平川，“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恩情，沈先生要報恩，給點銀子好處也足夠了。我聽說一般大儒手裡都有孤本書畫，就這種好處，足夠抵消這份恩情了，哪裡需要用上舉薦名額？”

李家炆覺得有道理，最強而有力的證據，便是顧雲書親自來考試了。

馬平川看著顧雲書的眼神卻像是淬了毒，要不是這小子多管閒事，他早就被沈先生看上了，哪裡還需要到聶聰面前低聲下氣的，更別說要親自來考試了。

今日來了這麼多人，可見能考上的機率有多低。

馬平川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問李家炆，“我們要不要給他個教訓？”

李家炆一愣，“你想做什麼？”

馬平川笑了起來，卻沒再多說了。

就在這時，國子監門口有人走了出來，大聲的對著人群說道，“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請諸位學子帶好隨身物品，先在這邊排隊，等檢查過後，依次進入。”

眾人一凜，參與考試的學子忙昂首挺胸往前面走動。

餘洋立刻催促顧雲書去排隊，“你快去吧，我們就在那邊茶鋪裡面喝茶。好好考，不要緊張。”

顧雲書點點頭，原本還想扭頭去看顧雲冬和邵青遠的，結果因為人群湧動，他們也不知道在哪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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