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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漢剛從後院走出來，就聽到了顧雲冬這句話。

他頓了頓，轉身送客人出門，隨即將門關上。反正也已經到了申時了，提早關門打烊也沒事。

關好後，他才走過來，問道，“雲冬，你說……她沒了？”

不止是他怔住，就連顧大鳳和扁元智也一臉愕然。

趙氏沒了？就她那比顧家所有人都要健壯的身子骨，竟然就這麼沒了？

難道不是禍害遺千年嗎？

“雲冬，你跟我說說，這到底這麼回事？她怎麼沒的？”

顧雲冬倒也不瞞他們，將趙氏和顧老頭的那點矛盾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顧大鳳聽完，忍不住站起身來，冷笑兩聲，“報應，這都是報應。你們看看，看看，沒了大江小溪給他們使喚糟踐，看看他們過的那日子。活該，他們不是很疼顧大河顧大湖嗎？結果養出了兩個廢物，這把年紀了還要伺候他們，簡直笑掉人的大牙。”

趙氏晚年都不得安寧，顧大鳳可真是覺得大快人心，這就叫惡有惡報。

扁漢拍了拍她的手，無聲的安撫她。

片刻後，他轉過頭來，問顧雲冬，“那你此次去永寧府，是因為趙氏沒了，你要去……送一送她？”

扁漢說完，又覺得不太可能，雲冬對老顧家，對趙氏那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去送她一程？

顧大鳳冷哼，“送什麼送？那趙氏又不是雲冬的正經奶奶，有什麼好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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