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稍稍定神:同張易謀劃之事,只是個不成熟的想法,尚未讓第三人得知,真金對此應是一概不知的。
我心下稍安,歉然道:“哥哥放心,妹妹會聽你囑託,讓你行路在外,也得心神安穩。”
他只是憂心地望著我,良久才嘆道:“好了,”一面說著,一面用手理了理我的髮辮,眼裡的笑意有幾許無奈,又有幾分寵溺,一如當年的模樣,“你是我的最在乎的小妹,哥哥只望你好……今日火赤哈兒的斤是主客,你去敬他一杯。”
剛剛諸王勳貴祝酒時,我一直出神,並未上心,自然沒有看清火赤哈兒的斤的模樣。他是當今的畏兀兒亦都護啊,想到這裡,忽然思及舊人舊事,心底的隱痛也驟然浮露出來。
我默默坐回原位,低頭緩了好久,才端起酒杯,準備去尋火赤哈兒的斤。剛剛起身,卻見一人已在身旁舉杯等候許久。而脫脫真因和別速真也只無聲觀望,看著我們二人,掩口而笑。
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我有一瞬的愣神:“這位那顏,原來是你……”
對面的男人不過二十七八的年歲,眉宇間已滄桑畢露。許是征戰日久,輪廓分明的面龐全被鍍成麥色,乾淨利落的稜角也有風霜雕刻的痕跡。
那隻啄傷青格勒的鷹隼卻不在他身邊,許是怕我見了怪罪,我心想。
那人躬身深深一揖,舉杯敬道:“臣火赤哈兒的斤,敬祝公主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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