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晃晃悠悠地過去,白塵每日過得渾渾噩噩,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現在是哪一月哪一日。唯一一次站在陽光下,就是白簡在院子裡牽著他作狗爬的那回。他裸著身子,微風拂到身上,涼絲絲的,榴花開得繁盛,陽光中浮動著熱鬧的因子,這讓他判斷當時應該是五月,算算日子,白止和母親也該回來了。
一開始他盼著白止和母親回來,只要他們回來,兄弟兩人就會有所顧忌,再說服母親搬出去就好了,就當這裡的一段生活是個噩夢,噩夢總會醒的。後來,他眼見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胸前多了兩團肉,內裡一撩撥,就嘩嘩地淌水,敏感已經刻入骨髓,無論是走路、還是呼吸,都時刻提醒他曾經遭受的一切。他又害怕白止和母親回來,如果母親見到他這個樣子……這個時候,他才發覺,他過去以為的噩夢實際上算得上美夢了,他居然以為自己可以重新開始,這可不是美夢嗎?他自嘲地笑笑。不再刻意分辨白天黑夜,挨一日是一日。
秦牧後來又聯絡過他一次,也許不止一次,白簡沒收了他的手機。
那次,他跪在地上給白簡吮吸那東西,白簡似笑非笑的聲音從他頭頂上傳來,唸的是秦牧的簡訊。秦牧說自己回來了,想見他一面。他麻木的心咯噔一下,閃了神,磕到了嘴裡的肉莖。白簡冷笑,不輕不重地甩了他幾個耳光,又伸出腳,用皮鞋碾他下面,前面的花穴和後穴被粗糙的鞋底擦到,快感壓倒了輕微的刺痛。結束後,那隻皮鞋伸到他面前,鞋尖鋥亮,掛著一層水光,皮質的氣味讓他泛起噁心。白簡晃動腿,鞋子湊到他唇邊,他抿緊唇,偏過頭去。看不見白簡手指在他手機上飛快動作。直到硬物撞擊地面,“砰”的一聲響,他才被嚇到似的抬起頭,看到自己的手機躺在右側離他三米遠的地方。他跪著沒有動,寒氣森森入骨。白簡身體前傾,抬起他的下巴,吐出一句話:“我不想見你,不要再聯絡了。”白塵怔了一會,才明白這是白簡替他回覆給秦牧的簡訊。他手撐在地上,也忘了起身,膝行著撿起手機,螢幕摔得四分五裂,還是亮的,來不及開啟簡訊介面,一個來電提醒跳出來,是上次那個陌生號碼,他手一抖,手機從手上摔下去,待要去撿的時候,一隻腳出現在他面前,只一動,手機就貼著地面飛了,與鐵架的底部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螢幕閃了幾下,徹底暗了下去。白簡欺身過來,把他壓在地上,粗壯的陽物像楔子一樣釘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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