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細鞭看的人一陣膽寒,縱然是經驗豐富的小倌扳開臀瓣的手也不住的顫抖,顯然內心極為恐懼,白皙面板在在溫暖的室內也立起來汗毛,時刻緊張著這鞭子的落下,細鞭落了下來,鞭尖抽在了花蕊之上,引起一陣顫抖,痛苦的呻吟聲剛剛開了個頭就被吞下去,臺下一片寂靜,顯然這個表演從未見過,嬤嬤看著場下人的反應滿意的笑了,他們快活樓訓練出的東西就是獨一份的,又耐操又耐打。短暫的沉靜之後又喧鬧起來,臺下氣氛更加熱烈,即將推上高潮,嬤嬤也不磨蹭,高高舉起手上皮鞭,小倌身子僵硬,眼裡滿是懇求。嬤嬤鐵石心腸,毫不動搖,用只有臺上人才可以聽到的音量說到:“賤穴,好好受著,不要這這個時候給我掉鏈子,否則下臺有你好果子吃。”
小倌想到嬤嬤懲罰人的手段,心裡狠狠一顫,再也不敢妄動,乖乖跪好掰開屁股,等待接下來的鞭打。皮鞭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下,鞭打著高高腫起眼神深紅的肉穴,臀縫會一瞬間的發白,隨後會隆腫的更高,來不及歇息片刻,下一鞭隨之而來,抽在狹窄的臀縫之中,可憐肉穴早已被抽腫,竟然沒有一塊好肉,顏色深紅,高高腫起,散發著熱氣,尖銳火辣的疼痛自胯下一條縫隙傳至四肢百骸,讓人對著纖細漆黑的鞭子懼怕不已。四五鞭落下,小倌痛的面色慘白,冷汗與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可是這還是在臺子之上,他不敢對客官路出哭相,還得忍痛牽起笑容,悽慘至極,卻也孱美至極。
嬤嬤停了下來,用皮鞭撥弄泥濘高腫的火熱臀縫,向眾人展示已經被抽的深紅的肉穴,花穴嬌豔,充血的肉穴更讓人有上去肆意按捏的凌虐欲。臀縫腫的很高,肉穴因為暴路和疼痛而不斷哆嗦,在雪白臀肉映襯之下,更加絕美。
陸修寧正在努力抽插撞擊季明,只一絲餘光掃到臺前,卻也皺起了眉頭,這未免也太過了,季明俯趴在地上,正面對臺子,這場鞭打花穴的表演他看了從頭到尾,每次鞭子落下之時,他感覺自己彷彿是那個小倌,心裡一顫,後穴一陣收縮,害怕極了,陸修寧察覺出來來,有些好笑,在他耳邊寬慰到:“你別怕,你又不是小倌,我不會這麼殘忍對你的。”
季明的心安下幾分,來之前知道會有小倌展示穴功,卻不知道竟然會這麼出人意料,讓人害怕。季明向下望去,下面賓客無一不歡樂熱烈。也對,他們帶入的是施虐者,是操小倌的人。因為正在承受陸修寧的撞擊,季明自然帶入的是小倌。
突然季明發出一陣悶哼,卻很快被剋制住了,陸修寧馬上去看季明,卻發現季明臉上並不是完全的痛苦之色,反而有些沉醉,有些潮紅,陸修寧有些猜測,只是不敢相信季明,他一個太監也會有敏感點,於是又一個向前抽動,狠狠地撞擊在那個點上,季明又是一個悶哼,這種感覺太過奇妙,有些舒爽又有些瘙癢,被操的又舒服又不夠,還想要再深入,在多一點,內心空虛的騷動被輕輕拂過,不夠,還不夠,想要更多,這個念頭一出,嚇了季明一跳,自己怎麼變得這樣淫亂。已經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便看見陸修寧的眼神,有些慌忙的道歉:“修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會再叫出聲了。”他還牢牢記著陸修寧之前跟他說的,未經過陸修寧的允許,雌伏之人自己擅自亂叫,會被視為淫蕩,要是在高門大戶裡面會被休出去的,更何況像他與修寧這樣只有那份還未完全建立感情所聯絡的牽絆。他害怕他拋棄他。陸修寧意識到了這一點,有些憐惜的摸摸他的腦袋,“不要怕,我又不是那惡人,放心,我允許你叫出聲來,我還不喜歡床上不知動彈的死魚呢。”
季明放心下來,他年紀輕輕做到了廠督的位置,自然害怕丟臉,心裡承受能力也非一般人,只是在心愛之人面前,總會羞澀。
陸修寧騎乘著季明,知道那裡是季明的敏感點便一邊撞了上去,一邊觀察季明反應,季明身子一顫,沒有抑制的呻吟從嘴邊溢位,嬌柔魅惑,季明平時說話總是如平常男子一般,略有些低沉,可在這時發出的聲音卻是清脆悅耳。季明眼神迷離,臉上染上一層緋紅,顯然身體並不是全無感覺。陸修寧以前在秦樓楚館玩樂之時,並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但是現在這個人是季明,是他走了心的人,自然不會把他當做小倌看待,反而會在意他的感受。在情事之上,陸修寧自己的舒服發洩自然最為重要,只是要是兩個人共攀極樂顯然更令人情動。
陸修寧對著那個點開始猛衝,季明面色恍然,彷彿沉溺在這情慾之中。
“修寧,慢,慢一點。我快不行了,”季明喘著氣,嘴裡含糊的喊著,“不,不,快一點,啊,啊,好癢,好空虛,修寧,快一點,快一點,我好想要你。”
陸修寧眼裡情慾甚濃,宛若實質就要滴出來,對著季明加緊衝刺,肉刃進入了從未有過的深處。潮熱的甬道彷彿要被燙壞了強制性的不斷抽出痙攣。
季明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痠軟,骨頭都似被肉散一般,只能趴在地上,苦苦支撐,最後陸修寧才感到一陣白光,前段一陣猛烈收縮,精關失守,濃烈的熾熱的精液射進了腸道深處,撞擊在季明那個點上。陸修寧趴在季明身上,把下巴架在季明肩膀之上,呼吸之聲近在耳邊,纏繞先濃濃的情慾,享受著最愜意最寧靜的餘韻。季明之前從未有過情事,昨天那次只是陸修寧單方面的發洩,自己的身體從未感受過快感和激動,但是今天不一樣,陸修寧分外溫柔,還讓季明呆板禁慾的身體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慾望,什麼是快樂,什麼是……幸福。季明看向陸修寧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愛,滿足,崇拜,激動,說不清道不明。陸修寧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將他抱緊,不留一絲縫隙。二人溫存了一會,又轉頭看向臺上的表演。臺上仍然是那個小倌,也不知道捱了幾鞭子,只看見雪白臀丘之中的花穴已經又紅又腫,都快要破裂。
臺上。
嬤嬤收起鞭子,對著小倌無情的下達命令,“排。”
小倌面色慘白,一副隨時要暈厥過去的樣子,但是對嬤嬤的命令,不敢不從。穴口稍微收縮了一下,便感到鑽心的疼痛,小倌咬緊牙關,吸了一口氣,開始收縮腸道,很快就分泌出晶瑩的液體,腸液流了出來,荼靡美豔,有一種另類的悽慘的凌虐美。
小穴不斷收縮放鬆,像是在擠壓什麼東西,一開一合,吞吐著熱氣。不一會,一枚鵝蛋大小的玉珠被排在了穴口,一半在空中,一半在穴裡面。嬤嬤讓小倌加緊不要讓它掉落,這極考驗小倌運穴功夫,沒有體力小倌往往會暈闕過去,不會把握技巧的小倌用麼拼命吸附,容易把玉珠收進去,要麼容易疲累放鬆下來,使玉珠掉落。顯然這個小倌是其中高手,玉珠穩穩的吸附在穴口,讓眾人觀賞。
遠遠望去,高高聳起的臀部當真像個巨大的花卉,兩片雪白飽滿的臀部作為花瓣,中間鮮紅甚至是殷紅如血的肉穴作為花心,最絕的是這殷紅當中的一點白,這是一個晶瑩剔透,精雕細琢的玉珠,裡面空心,放置了一顆小鈴鐺。嬤嬤拍了拍小倌的屁股示意讓他向左向右全方位的展示一下。小倌聽話的摞動,確保每個到來的客官都看見了,然後,嬤嬤繼續說道:“各位,您可看好了,這個玉珠裡面那側是有孔洞的,這裡面呢有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