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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可以心知肚明，但卻不能敞開天窗說亮話。

非洲之事，雖然林謙清理的是無惡不作的毒瘤，但是林謙的所作所為，並不符合國際法，所以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是林謙做的，那林謙也不能承認。

當哈曼丹提起非洲之事時，林謙就知道這件事，應該已經被哈曼丹知道了。

剛果地區的獨立勢力，前夜剛綁了林氏慈善基金會的成員，隔夜就血洗一空，而就在大半月前，林謙又剛從阿納託利的手裡買了批高階軍火。

林謙有動機、有能力，這就夠了。

至於證據？

對於哈曼丹和林謙這個層次的人，是否有確切證據來證實這件事究竟是不是林謙做的根本不重要，更何況林謙出手，哈曼丹覺得林謙會留下痕跡或證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現如今，哈曼丹看到林謙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後，心裡原本還存有著的些許疑慮頓時消逝一空。

“或許吧……”

“若是日後你找到這夥人，那你可得好好感謝對方一番。”

哈曼丹臉上帶笑，順著林謙的話接著說道。

“那是自然。”

林謙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知道這事瞞不住哈曼丹，他壓根也沒打算瞞著對方，到了他們這種層次，誰都有秘密。

哈曼丹私下地找阿納託利為迪拜購買海量武器裝備，這同樣是秘密，林謙在非洲所做之事，同樣也是秘密。

雙方交換秘密，這對於雙方的關係來講，是好事而非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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