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七日休沐,我憋了好幾日,路過酒樓時,便抖去身上水珠,拉著他尋了個靠窗位置坐下,點幾碟冷盤,看著街上來往行人,叫賣新釀汾酒的,賣小吃的,算命的,三教九流,滿是市井氣。
我不禁心情愉快,也叫了一壺汾酒。
凌墨開始不讓,在我苦苦懇求下總算同意,但是隻能喝兩杯。
我表面大力稱讚他溫柔體貼,通情達理,心裡頗為不忿:我花自己的錢喝酒嫖娼,憑什麼管我?
這酒入喉口感綿長,香甜清冽。我高興了,話也多起來,主動問道:“凌墨,這兩年你可有夢到你弟弟?你娘曾叮囑我,一定要找到那小孩,也不知他現在在哪,有沒有挨餓受凍,有沒有被人欺負。你覺得他還活著嗎?”
他淡然道:“他還活著。”
我問:“你怎知道的?”
他說:“能感覺到。”
我激動道:“那你能不能感覺到他的準確位置?距離方向?長什麼模樣?”
他說:“……不能。”
我大為失望,他又道:“但他若站在我面前,我定能認出。”
那有何用?
我嘆氣,我都能把他抓到你面前了,難道還會不知道他是誰嗎?
說話間,第二杯酒也已下肚,我們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便聽身後有人說道:“那江現,草莽出身,不過是街頭無賴,有何可得意的?竟讓百官為一個小妾戴孝,簡直荒唐。”
我與凌墨相視一眼,悄悄回頭看去。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說話之人正是趙興,同坐的也是幾名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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