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我就不這樣。
譚疏業喝醉的時候行動有些遲緩,便不再是那般雷厲風行的樣子,說話時嗓音黏糊糊的,像塞著一團粉色的巨大棉花糖,喘一下氣眼角就會變紅一些,仰著脖子的時候鼻樑會變得比平常透,尤其是燈下。
嘴唇輕輕嗡動,飽滿柔亮,像那株獨尾草上最絢的花骨朵。
石子落不到他身上,譚疏業喝醉的時候,我只想吻他。
03
我蹲在地上,聞著那股誘人的酒香,懷疑譚疏業是偷偷跑去酒莊泡了個澡,散著玫瑰花瓣那種。
我把蓋在他頭上的那件磚紅色的外套掀了下來,像新婚之夜掀開新娘大紅的蓋頭,洛城花燭動,戚里畫新娥。
他該是睡著了,呼吸喘的很勻,臉上竟然有些祥和。
這樣子擺明了是要人欺負,我又出息了,想著什麼便幹什麼了。
我掐著譚疏業的下巴,俯下/身去吻他,不,去啃他,擠進他的口腔裡,嘗著他今晚品過的酒液。
我年紀不大,但可能是從小生的野,喝酒就喜歡喝白的,越烈越興奮,越辣越刺激,但譚疏業金枝玉葉的,一直就偏好於紅酒,他喜歡那些綿長的,甘甜的,芬芳的味道,那是和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我像他每一次喝醉後對待他那樣,我翻動著他的軟舌,攪動著他的津液,等嘗夠了,便暫且從他那纏人的柔軟裡退出來,轉而吮/吸著他的嘴唇。
淡苦的酚類物質在這裡都會變得香甜,譚疏業那總是有些淡白的嘴唇是溫柔生長氾濫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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