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悶悶不樂地捏著大綿羊的蹄子，“只是有點不甘心……”

“六中的啦啦隊長摔折了腿，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推薦你去六中領舞。”

傅輕寒做了很多慈善事業，六中是他資助的一所重點高中，裡面的孩子雖然家境貧困，但成績和品行都非常優秀。

綿綿睜圓了杏兒眼，不可思議地回頭望他。

她結結巴巴道：“這，這不合適吧？我又不是六中的學生……”

“沒有人規定，不可以請外援。”

綿綿糾結片刻，遲疑地問道：“那……傅先生會去看嗎？”

傅輕寒替她捋開額前的小卷發。

小姑娘哭後的杏兒眼猶如青山籠霧，透出小心翼翼的盼望，乾淨而純粹。

她是人工智慧，但她遠遠比人類更加純潔無瑕。

他點了頭，“會去的。”

……

春季運動會在學生們翹首以盼中到來。

六所高中的學生興奮到場，一中校園猶如開辦嘉年華會，學生們自發組織售賣親手製作的零食、飲料、運動會紀念章等小東西，非常熱鬧。

薛昭抱著英語書坐在六中專用的更衣室裡，看綿綿梳妝打扮。

綿綿今天穿了漢服。

深金色的織紗上襦，搭配胭脂紅繡花襦裙，旋轉起來時裙襬宛如盛開的牡丹。

雲髻高聳，裝飾著三根金釵，簡單卻高貴。

嫩生生的小臉上戴著半張金色鏤花面具，恰到好處地遮住了燒傷，更添幾分神秘雍容，彷彿壁畫上反彈琵琶的唐朝美人。

肌膚白膩如羊脂玉，唇珠飽滿宛如含著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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