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雲羽逐漸放緩腳步，他的目光與陳晗汐對上，接著，撲通一聲跪下了。

陳晗汐看了看雙目無神的雲羽，只覺氣不打一處來。

她寧可看見雲羽灰飛煙滅，也不想看見他像現在這樣，幾乎沒有自己的意識，人不人，鬼不鬼。

她緊了緊拳頭，問道：“雲羽，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雲羽張了張口，他聲音梗咽，喉嚨像是被誰掐住了一樣：“殿……下……”

忽然，一道女聲打斷了雲羽的話。

只見那中年婦女扶著櫃子站起，她走到陳晗汐面前，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質問道：“什麼雲羽？他不是怪物嗎？為什麼叫他雲羽？”

陳晗汐撇了中年婦女一眼，冷冷說道：“與你何干？”

她一向記仇，這中年婦女研究她的時候，沒少放她的血，割她的肉。

她現在迫切想查出，研究她屍體的幕後之人是誰。

因此，她沒當場報仇，留那中年婦女一命就不錯了。至於好臉色？別妄想了。

“你！”中年婦女突然閉嘴了。

要死啊！這可是HX！她居然在和HX叫板！

想到這裡，中年婦女被嚇得癱坐在地，她神色驚惶，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別殺我……別殺我！”

“你擋到我的路了。”陳晗汐神色漠然，一腳踹開那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受不住這一腳，暈死過去。

陳晗汐把雙手負在背後，走向雲羽，此時，雲羽眸中的猩紅已盡數褪去，可他的眼中，依舊是空洞洞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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