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拭瑩白嘴角，輕輕搖頭：“無妨，劍侯之力，果然不凡！”

“不是我有奇功在身，這一會兒已經被打成肉泥！羅師叔還真是慢性子！”宋雲歌道。

他一看羅士英出現，便知道是羅士英在暗中保護自己二人。

恐怕更多的是保護卓小婉，自己嘛，只是一個尋常天嶽山弟子，還輪不到一位劍侯暗護。

明明在暗中保護，卻不急著出手，虧得自己扛揍，否則早就被打死了。

卓小婉道：“咱們神殿得來的玉牌有護體之能，能扛得住劍侯一擊，所以羅師叔不急。”

“這方明希到底什麼來頭？”宋雲歌道：“羅師叔的舊情人？”

卓小婉忍不住給他一記白眼。

宋雲歌笑道：“看這情形，不是老情人就是暗戀人家，久而未得。”

卓小婉哼一聲道：“他們年輕時候也在大羅城歷練，自然是熟悉，可能像你跟梅瑩一般吧。”

宋雲歌恍然點頭：“亦敵亦友。”

卓小婉深深看他一眼。

他跟梅瑩之間可沒看出有什麼敵來，都是合作，默契十足。

天嶽山與無量海是冤家對頭，兩人卻經過數次合作，也算是異數。

她雖不嫉妒，卻也感覺古怪。

兩人一邊疾掠一邊療傷，速度奇快，宋雲歌往往忽然一折方向。

卓小婉便跟著一折，沒有多問。

她知道自己的靈覺不如宋雲歌，她覺不到的危險他能感覺得到。

一天之後，兩人正在一棵樹梢上調息療傷，羅士英忽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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