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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牛耳睜大眼睛，旋即瘋狂搖頭，“不可能，那只是普通珍寶而已，上面又沒留下任何精神烙印，你怎麼會發現。”

“這夜明珠乍一看，的確是普通珍寶，沒有半點靈氣的凡俗之物，可惜我恰好在上面感受到另外一股相似氣息，所以我猜測這夜明珠原本應該有兩顆，況且你乃一方域主，怎麼會送凡俗之物給我？”

“你手中應該有另外一顆夜明珠，雖然是凡俗珍寶，但應該具備某種功能，例如偷聽？”

卓不凡緩緩說道，旋即手掌握攏，掌心的夜明珠咔嚓碎裂，化作齏粉順著指縫，飄灑消散。

牛耳臉色蒼白，沉默不言，顯然卓不凡完全猜中了他的想法。

在寶物上留下精神烙印監聽，無疑是暴露自己，所以牛耳方才拿出這對凡俗中的珍寶，兩顆夜明珠產於同一地，吸收日月精華，雖然沒成靈寶，但在凡俗中已屬珍貴，的確有監聽的效果。

但監聽距離不能太遠，這也是為何牛耳域主沒有第一時間返回霧鶴星，反而留宿在天瀾星的府邸，且府邸距離霸主府邸只有不到三十里地，剛好在夜明珠可以感應的範圍內。

他心裡也犯嘀咕，害怕卓不凡發現什麼，方才留下來偷聽，沒想到偏偏害了自己。

“影殺霸主，你藏的真深！”牛耳雙掌緊握，眼中充斥著血紅光芒。

“比起隱藏，牛耳域主……不對，你不是真正的牛耳域主，你不是更擅長麼？”卓不凡眸中掠過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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