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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俗？”

卓不凡虛眯著眼睛，眸中卻掠過一抹極寒之色。

在修行者的眼中，凡俗自然如螻蟻，屠戮幾個凡俗根本不算什麼事情，只是大多修行者害怕因果纏身，怨念糾纏，壞了自己的道心，一般不會大肆屠戮凡俗。

只有一些成精的妖魔，喜歡吃人肉、喝人血，提升自己的功力，但各方星域對這等妖魔都下大力追捕追殺，大妖魔都有了靈智，一般不會做出屠戮村莊的事情，惹怒當地星主、域主、便會派無數守衛來對付它們。

牛丙自顧自端起酒杯，穩穩落座道：“凡俗在你我眼中都如螻蟻，更何況影殺霸主身處高位，何必因為一些凡俗，跟我斤斤計較？”

“冰火島，公治家上千條性命都死在你手中，你更控制牛耳域主，在霧鶴星為害百年，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人，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竟說我是斤斤計較？”卓不凡眼眸寒意愈發冷冽。

牛丙毫不在意，反而喝著酒，神色悠哉道：“影殺霸主，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哦？”卓不凡有了一些好奇。

真正的牛耳域主被輕易控制，出手的想必是一位界主境的強者，但真牛耳域主靈魂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沉睡中，根本不知道牛丙的背景。

不過從牛丙處變不驚，甚至還留在霧鶴星等自己來看，不難猜測出其背後有著不弱的靠山。

“我父親乃是司晨霸主，正在原始世界修行……他跟你都一樣，都是霸主。”牛丙放下酒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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