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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的侍弄銘刻,隨著他口舌的動作而上下起伏。男人大張的雙腿跨過熙帝腰腹,漸漸將外衫頂開,白皙的面板與飽滿的肌肉半遮半露,隨著他的起伏而一隱一顯。“呵……”若妃喘息愈加明顯,而男人卻似沒有感應到兄弟的激昂與勃發一般,仍舊愣怔不語不動。

於是若妃彷彿等不及一般突然將龍根一口吞下,猶如吞噬美食般含啜得嘬嘬作響,感覺到那物愈加探入喉嚨,更加渴切地上下襬動。終於臀後的男人低吼一聲,終於抽回了神魂!男人隨即撩起他的下裳,露出兩瓣渾圓而彈性的桃瓣來。此刻那兩隻久經調教的小口,早已因為三天的閒置而嬌豔欲滴,此刻乍然接觸到空氣,均是驀地一縮,隨即又如渴望著進食的小嘴般,一張一合。

到底不方便動作,熙帝將左手一指閒閒插入花蕊中撩撥,聽著對方的鼻息“嗯嗯──”迴應,感受著那臀部有力的忽而因指甲刮搔而猶猶豫豫地躲閃,忽而如懷春的女子遇到情郎般戀戀不捨地含吮著指頭,精液早已汩汩流出,享受著若妃虔誠的吞噬。

然而若妃,還遠未得到滿足。彷彿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解放,若妃繼續含吞著軟軟的那物,一面抬高臀部低聲抽著氣。龍根隨著他的抽氣聲而略微豎起,然而手指卻驟然離開了他火熱緊窒的通道──“呃啊──!”

“啪!”地一聲,熙帝拿起床畔一掌小小的令牌,重重地打在了他尚在吞吐淫液的穴口。若妃條件反射般想要收緊臀部,然而大張的大腿卻讓這一動作徒勞。隨著啪啪啪的擊打,若妃就著爬行的姿勢高高揚起了頸脖,纖瘦的腰桿凹陷下去,原本白皙光滑的臀部也越加挺拔,並漸漸紅腫起來,猶如羞紅的臉的女子;一道道紅痕點綴其中,這一切反而給他帶來了莫名的享受:“啊哈……啊哈……”那穴也隨著每一次擊打,收張得越加厲害。

熙帝單手重重地搓揉著紅透了的桃瓣,狂野而迷亂的動作間,給若妃敏感火熱的肌膚帶來了冰涼的刺激:“再告訴朕,老老實實的告訴朕,你是誰的?”

若妃隨著他的動作昂起了頸脖,帶動原本就挺翹的臀部挺得更高,猶如一隻隱忍的鈴鹿。他呻吟著回過頭來,望向身後一臉期盼與狂暴的男子:“我、我是皇上的,我是皇上的若妃……”

“你是我的?”熙帝嘆息著終於放下了那股怒氣,一切懷疑彷彿又云淡風輕,從未發生:“雲飛,朕會好好待你。叫我李熙吧!”

“我是你的,我是李熙的!”

熙帝以唯一能動的左手輕輕撫摸著能觸及的男子肌膚,似重若輕,一寸一寸,彷彿因擁有而愉悅的笑著。而若妃也順應著他的動作,以極其彆扭難受的姿勢扭轉身去,終於與那渴切的男人吻在了一起。舌與舌纏綿輾轉,良久不忍分離……

隨著涎絲在兩人間的空氣中閃亮,熙帝摸撫著胸腹處癱軟的長髮,嘆道:“你的命是我的,今後,不許你輕易去死。”

24 成傷成對

永昌十三年 五月初九

五月初九,諸事不宜。帝召若妃,若妃謝病而不能往。太醫察而報奏:若妃非染恙乃中毒,帝怒而斬內侍數十人。

自那日起,熙帝私下裡便準了喬雲飛每日晨練,並賜名劍“無雙”,以免他思念往昔配劍“霜寒”之殤。而喬雲飛也在重重監視之下,開始在院中練習起往日軍中所習的招式,雖然氣力仍舊是不繼,但好歹也慢慢回憶起往日一兩分的架子,熙帝只求個他危急時刻、躲避個一招半式無礙罷了。

晨練過後,喬雲飛便須獨自一人從密道偷偷前往正陽宮,為熙帝代筆批閱奏摺,初時往往是雲飛念折,念得累了,便默默閱覽,只撿些緊要的說罷了。如此日日,二人倒也過了一段相安無事的生活。

五月十三這日,喬雲飛卻沒有如以往一般按時到來。熙帝左等右等,按捺不住,宣內侍德順傳召。不一時,德順回來便報:“若妃娘娘今日身上有恙,臥床昏迷不起,李太醫及張太醫正在診治……”熙帝聞言眉心一跳,怪不得若妃近一月越來越瘦!又讓德順速去打探,一旦診治完畢,太醫務必來報。

只是他已養傷數日,此刻勉強熬在床上等訊息,一面猜測若妃身子究竟如何不好,一面煎熬如何御醫們遲遲不來回復?何以診斷如此之久?一時三刻過去,熙帝道:“來人!更衣!”一群內侍宮女忙不迭圍攏上來,到底沒人敢於規勸。

正陽宮往合歡宮去的路程,往日不過盞茶時分,只是如今李熙頂著胳膊尚未痊癒的傷口,一路上只覺轎子磕磕絆絆,每一陣抖動都帶來劇痛與汗如雨下。彷彿熬過了半生,這才到了合歡宮前。

下轎時一個趔趄,眾人一圍而上;熙帝蒼白著臉呵斥一聲:“退下!”只留了大女官寧心與內侍平正二人,扶著自己慢慢走入寢宮。

合歡宮寢殿之內,御醫李績及張文正小心翼翼隔著帳子、隔著錦帕為伸出的那隻男人之手把脈。若說這兩人也曾為若妃的馴服立下過汗馬功勞,可謂是“勞苦功高”,也曾數次出診合歡宮;只是今日所診脈象與往日別有不同,二人冷汗涔涔地商討半天,仍舊不知如何上報。

熙帝踏門而入,一屋子人立時跪了下來。“起來吧──李愛卿、張愛卿,若妃這症候到底如何?”

當先的李績見皇帝親來,早已大驚失色,此刻立時五體伏地道:“皇上萬金之軀,如今帶傷起身,請容臣等為皇上立時診治包紮,以免傷上加上!”

熙帝到底是不耐煩的,隱約見那伸出來的手掌瘦骨嶙峋、蒼白乾澀,紗帳中人一無動靜,立時推開旁人,幾步上前。早有人察言觀色,先一步小小地撩開紗帳。熙帝伸出去的左手停在半空,輕輕呼喚一聲:“愛妃……”只見喬雲飛毫無迴應,面無血色、唇色寡白,只一雙蹙著的眉毛如描畫於額上一般,憑添幾分愁。

跪伏在地的眾人更不敢抬頭,只御醫張文忐忑回道:“回皇上……臣等愚昧……娘娘這脈象奇異,臣等見所未見……請皇上容臣等再細細診視……臣等必將竭盡所能……只是請皇上您,先行休息,保重龍體才是!”

李熙安撫道:“二位愛卿,朕這兒不忙,你們先仔細著為若妃診治吧!起來吧,都別愣著!”話末尾音,已帶了幾分急切又壓抑著的怒氣。

兩位御醫及周圍助手不敢再多說,紛紛起身繼續。脈診得異象,便只有針診一途了。熙帝則在一旁虎視眈眈,緊盯著諸人一刻不得放鬆,直到身邊寧心搬了把稍微舒適些的躺椅,這才容太醫院吏目前來包紮。

那兩個吏目得了許可,戰戰兢兢上前告罪一聲,這才在女官的幫助下解開了熙帝外服:只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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