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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宇聽到，眉毛微微一挑，看著妻子道：“你血脈內蘊含的秘法，加上這一次覺醒的，已經是第五種了吧？”

“對。”段嫣然道：“這一次覺醒的秘法，可以看透虛空的任何物質，哪怕是虛空中漂浮萬年的灰塵，也可以看透的。”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啊。”凌天宇笑道：“這樣的秘法，誰都羨慕的，至少我們沒有達到師父那個境界之前，這種秘法也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段嫣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陪著自己老公處理著事情。

“處理完了？”沒多久，段嫣然看到自己老公停止了動作，問道。

“嗯。”凌天宇點了點頭，將盒子合上，放回了原來位置，站在窗戶處看著無盡的虛空。

“你說這虛空背後是什麼？”凌天宇突然問了一句道。

段嫣然聞言，先是一愣，旋即想了想道：“這樣的話，第一世時你也問過，只不過問的是師父，但師父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不語。”

“我想按照古書中的零散記載，虛空的背後應該還是虛空，至今我們都沒有搞清楚虛空背後是什麼，疆域為什麼可以漂浮在浩瀚星海中，修煉者修煉是窺探天機，現在我們都已經長生不老，可誰又能真正的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

“也許實力沒有達到吧。”凌天宇笑了笑道：“不過現在回頭想想，當年的那些朋友，除了閉關的這些，已經寥寥無幾，有的現在都復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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