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暖抬頭便看到了容與的笑容。這一瞬間，慕晴暖覺得對著這樣的王爺，她還繃著一張悶悶不樂的臉，讓王爺擔心，實在是一種罪過。

“嗯，不氣了。”慕晴暖點了點頭，想著王爺說的有道理，有些人確實不值得她費心思。他們不在乎王爺，她在乎就好。

可這麼一想，慕晴暖便忍不住耳根發紅。

這時，容與陡然出聲，聲音微緊，“暖兒，疼嗎？”

慕晴暖順著容易的目光看去，就見她正看著她的另一隻手，這是早前在居雅殿她與王爺交握在一起的那隻手。

期間，王爺殺了那五個男子之後，便將她的手握得死緊，握得她恍惚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一樣。直到現在，她的手上還有青紫的印子……

慕晴暖低頭看了一眼的手，搖了搖頭，“現在不疼了。”這青紫的印子看著雖然可怕，但確實是不疼了。

只是方才王爺到底怎麼了？慕晴暖不解。

而這時，容與抬頭問她，“暖兒害怕嗎？”

“害怕什麼？”慕晴暖卻不明所以，疑惑問道。

容與拇指指腹輕輕掃過慕晴暖的眉，“害怕我殺了他們，以那麼血腥的方式。”

“為什麼要害怕？”慕晴暖眨了眨眼，反問道：“那些人該死不是嗎？”

就算最後他們是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危，改口“誣陷”她，可從最開始，她就沒有想要留下他們的性命。那讓他們幾乎痛不欲生的毒，還有後來那所謂用來暫緩痛苦的解藥，其實最終都會變成讓他們暴斃而亡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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