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聽著素錦張口閉口就是妾侍，不斷提醒她的身份，她眉頭也忍不住擰緊。

不僅葉氏討人厭，就連她身邊的人也一個個討人厭得很。

可偏偏這時候，素錦的話卻還沒有說完，“想來你是新來的，還不知道從前那蔣姨娘身邊的柳煙是怎麼死的吧？”

柳煐本來仗著有蔣氏撐腰而氣勢十足，然而在素錦不過三言兩語之下便也萎靡不振了。

柳煙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就是被跳上來頂替柳煙位置的。

只是二夫人對她隱隱約約有諸多不滿，甚至時不時還會一說些她比不上那已經死去多時的柳煙，而這也讓她心裡覺得很不痛快，所以她也就急於表現，只是如今她才剛開腔就落了下乘了。

素錦說完柳煐，直接將矛頭再次指向蔣氏。

“另外，我想不管是我們小姐，還是我了，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提醒過蔣姨娘的身份了。在這相府之中，唯一的夫人只有被當今皇上親自賜婚的，我們徐寧閣這唯一一位夫人。

若是還有人拎不清，弄出個什麼二夫人來，也別怪哪天我就拿著那賜婚聖旨，代替我們夫人進宮好好問一問皇上，有人膽敢忤逆聖旨到底是個什麼罪名？”

素錦話音落，蔣氏的臉色變得十分地難看。只是她到底也是個會隱忍的，扯了扯嘴角，不尷不尬地笑了笑，“素錦姑娘言重了。”

“我到底是不是言重了，要等以後才能知曉。”素錦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倒是不是道蔣姨娘今日突然來我們這徐寧閣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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