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連這個都判斷不出來，我想著府醫你是做不了。”慕晴暖本來漫不經心的神色突然冷了下來。

大夫心慌，連忙回道：“再過幾天，姨娘肚子裡面的孩子也就兩個月了。”

“兩個月？”慕晴暖笑了一聲，突然從大夫身上收回目光，同時看向那靠著軟墊坐著地蔣氏，“我可記得姨娘上個月的小日子是準時來過了，也就是說在昨日之前，姨娘肚子裡面這個孩子本就差點保不住了。”

慕晴暖說到這裡又是一聲輕笑，諷刺道：“姨娘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這要是突然出了什麼事情，剛好又出了其他事情，讓這個孩子沒了，那豈不是要將這件事情怪罪到別人頭上了？”

蔣氏不知道慕晴暖到底是怎麼知道這般私密的事情，左右不過她院子裡頭，甚至是她身邊出現了慕晴暖的探子，但這個探子到底是誰如今也不是追究的時候。

“那時我並不知道我懷有身孕，暖……”

蔣氏話說到一半，慕晴暖眸光陡然一凝。

蔣氏見狀，連忙改口，聲音依舊虛弱，“你也知道，當年我生你四弟的時候傷了身子，大夫也說過了我這身子日後怕是難以懷孕了。

所以前段時日我雖然感覺身體疲累，卻也是以為是府中事情太多，這才讓我累著，並沒與往懷有身孕的方向想。若是我早已經知道自己懷有身孕，肯定不會讓昨日的事情發生的。”

蔣氏或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甚至將之前差點流產，當成了葵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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