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聽得這話，灑然一笑：“莫尋封，你全當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沒必要過於當真。如果你並非真心要跟隨於我，聽命於我。我也不願意強迫別人。”

莫尋封這個人，興許爭強好勝一些，也有一些其他天才都有的臭毛病，不過總體來說，並不是讓他那麼討厭。

其和靈楠的事情，蘇夜也早就可以理解，男人嘛，誰又不生性風流，其未曾和靈楠成婚，怎麼選擇，那都是他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想對莫尋封過於咄咄逼人。

然而莫尋封卻是隻有片刻的猶豫，就立刻堅定的道：“我，願意跟隨你！”

“說個理由，說個你要跟隨我的理由，也說我要答應你跟隨我的理由。”蘇夜平靜的道：“莫尋封，跟隨我的人並不多，不過絕無無能之輩。”

莫尋封沒想到自己堂堂神子的身份要跟隨蘇夜，蘇夜竟然還要挑三揀四。

這讓他有些怒氣，不過細細一想，卻就將這份怒火壓了下來。

一個天才，一個頂級的天才，一個從風州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殺出來的天才有此謹慎很正常。

蕭清雅也是有些意外，甚至都想暗示蘇夜儘快把莫尋封給收了，這種級別的天才當其手下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蘇夜的事情她畢竟不好插嘴，只能在一旁暗暗看著了。

莫尋封握緊雙拳：“蘇夜，我起初的確沒有想過跟隨你，也想過毀約，你我那件賭約不了了之。我猜想你也會看在我叔父的面子上就此罷休。只是今日看到你的表現，我覺得我可以在你的身上賭一把。我屈居於你麾下並不丟人，而且我不想讓你我的賭約變成日後我修煉的心魔。也絕不想，讓你成為我的心魔，所以跟隨於你，屈服於你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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