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往後拉了一下歡歡的手臂，分開了他們，微笑地提醒他，“歡兒，你手上全是水，弄溼了小茶的衣服。”

“哦哦哦……歡歡鬆開了江小茶。”歡歡撒嬌，“阿孃，你下水來陪歡歡玩吧。”

盛景，“不行！”

歡歡，“為什麼，我要和阿孃玩水上排球。”

盛景眯起眼睛，那水上的排球突然飛起來，在半空中來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滾到山裡去了。

江小茶，“……”

盛景說，“這是深秋，山上涼，下水會感冒。”

下水就一定會穿比較單薄的衣服，水裡還有一個潘森呢，盛景說，“讓花妖陪你玩。”

歡歡，“不要。我就要阿孃。”

江小茶是比較怕冷的人，一道冬天別人還是風衣，她毛衣圍巾都備上了，作為一個比較怕冷的人而言，的確不太想要下水。

“森哥可以陪你玩。”、

“不要！”歡歡被封印的那千年裡，害怕的孤寂，特別粘人，也喜歡熱鬧，潘森並不是熱鬧的性子，歡歡並不喜歡和他玩，喜歡和小茶玩。

江小茶其實也看出歡歡有點少安全感，晚飯的時候忍不住和盛景商量一件事，“有沒有辦法讓歡歡頭上的角藏起來，送他上幼兒園，我們人間這麼大的孩子都送去幼兒園讀書，交朋友了，歡歡始終也要融入人類社會的。”

送他去幼兒園，或許就好一點了。

多交一點小朋友。

當然，對歡歡而言，可能是收小弟。

盛景皺眉，“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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