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接近歡歡的人，盛景都會提防。

歡歡掛在樹上，悶悶不樂，盛景晚上還需要泡藥浴，又去了主殿，江小茶在樹下陪歡歡，看得出歡歡不高興，連她也不想理。

“寶貝兒，別難過啦，我……過了年就減少工作量，帶你環遊世界。”

“騙人。”

“不騙你，不騙你，要不……你一直跟著阿孃吧，阿孃去哪兒都帶著你。”流言蜚語怕什麼，就說她未婚生子怕什麼？

哪兒比得上兒子開心重要。

“真的嗎？”

如果潘森和小茶，選擇跟著一個人，歡歡更希望的小茶。

“真的。”江小茶微笑說，“明天你就跟我去電視臺，就是要藏好自己的角，不要叫人發現了。”

“嗯嗯嗯。”歡歡開心到轉圈圈，飛撲上來，江小茶嚇一跳，慌忙過去接著他，怕他摔壞了，歡歡抱著她，“阿孃真好。”

江小茶親親他，“你也不要怪盛景，他想得多，而且，也很有道理。”

“我知道。”歡歡一點都不怪盛景，“其實他不讓我和人魚走得近是對的，任何一個接近我們的人，都要提防。”

“寶貝明白就好啦。”

“我覺得魚……不會害我耶。”歡歡總算明白當年阿孃為什麼也一心覺得阿爹不會害她，可最終，不也是慘劇嗎？

嗯，阿爹一朝被蛇咬，千年怕井繩。

盛景第二天早上的飛機，江槐很早就過來接他，江小茶起來相送，盛景深深地看著她，“伏如鏡這大半年來消無聲息，必然是上一次傷重難行，等他傷好，一定會再來找你，帶著歡歡也好，我不在身邊，凡事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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