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如鏡看著江小茶，聲音帶笑卻掩不住的惡意，“所以，高貴的人皇陛下，只能求到我的面前來。”

江小茶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伏如鏡十分享受這一幕，故意吊胃口，“你猜？”

江小茶盛怒，“歡歡，揍他！”

歡歡指哪打哪，一團異火已在手心裡，可盛景的靈魂擋在了伏如鏡面前，歡歡又猶豫了，雖然說阿爹不會魂飛魄散。

可總歸不太好吧。

伏如鏡說，“公主殿下，別這麼暴躁，有話好好說。”

有底牌的人，果然硬氣。

江小茶被激得眼睛發紅，“我們通靈族能滿足所有人的願望，只要他們肯付出代價，我們和山神不一樣，山神需要人駐守山神門，所以會滿足人的心願，我們……只要人的靈魂。人皇陛下願意用自己十年的靈魂，換的你的新生。”

江小茶眼瞳劇烈收縮，心臟疼得厲害。

盛景，你怎麼……這麼傻？

“山神從不違揹人間正義，也不會要求盛景去做一些違背道義的人，可我們不一樣，這十年，陛下就只能作為我的奴隸了，你再怎麼樣，也喊不回他的靈魂。”

江小茶咬牙切齒，“伏如鏡，把他還給我！”

伏如鏡一笑，“交易就是交易，公主殿下有了新生，享受著新生，豈會一點代價都沒有，這世上本就沒有白來的午餐。”

潘森恍然大悟，“所以，是你蠱惑了小茶，讓她殺了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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