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溫玉軟又問道。

她多瞭解一下那紙人的情況，就算等人就找上門來了，她也能有點心理準備。

“你想知道什麼？”柳娘弱弱的問道，它在困靈瓶裡只待了不到十二個時辰，卻覺得像是待了一百多年那麼漫長，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

“那個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溫玉軟問道。

紙人成精怪，這樣的事情，她是聽說過，可是從未見過。

因為一些原本沒有生命力的東西要修煉成精怪，可是比動物修煉成精要難上許多。

但是那個紙人給溫玉軟的感覺，倒不像是精怪，從它的身上，她感覺不到精怪的氣息，有的只是陰氣。

“我也不知道。”柳娘答道，“我只知道它手下不只是有我一個鬼……我們這些鬼，要提供陰氣給它，而它則是幫我們躲避陰差的抓捕，讓我們可以留在陽間……”

話到這裡，柳孃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幽怨了，“像是我這樣被人害死的，留在陽間也只是想給自己討個公道而已。”

“公道？”溫玉軟冷冷的揚了揚唇，“那被你奪舍的真正的柳娘，誰能還給她一個公道？”

柳娘瞬間靜默了下來。

好吧，被揭穿了。

溫玉軟沒有心思在和柳娘廢話，又把困靈瓶收起來了。

現在她也可以確定了，那個紙人真的不是精怪，精怪不需要陰氣，精怪也是用靈力修煉的。

那紙人應該也是個鬼魂，不過用某種秘法，將鬼魂附在了紙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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